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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触电似的想甩开手,但却又不得不抱紧他维持平衡,李奉冠咬着她,吮着她,舌尖挑着她,这一切是如此的青色,她的胸部曾经是哺育孩子的圣地,虽然南解意没喂几天——吸她奶子最多的人还是李奉冠,他吸吮的时候有种狂热的着迷,很能点燃她的情欲,南解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喜欢在性爱中处于优势,可那些小狼狗只敢小心翼翼地膜拜她的身体,又或者是故作粗暴占有,但他们对乳房的刺激只建筑于对女性生理的认知,他们想唤起她,想让她舒服所以才来揉捏吸咬,可李奉冠是迷恋她的乳房,他要占有它,烙印它,无止尽的玩弄它拥有它,甚至连睡着了都要握着不放,他的这种热情往往能让她跟着饥渴起来。
南解意现在没功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权谋和尊严了,她也不记得自己应该对李奉冠感到倦怠,她意志和理智的最后一丝痕迹只记得她不能主动,千万不能主动,她用力咬着下唇,咬到那处发痛,几乎要流血,李奉冠不耐烦地轻斥了声,“又咬。”
他的手指撬开牙关,不客气地探入进来,粗糙的指面拂过舌头,南解意要忍着叫声的时候她就想咬东西,李奉冠总是把手指给她,他指头这么硬,她咬得太用力还会震疼自己的牙根,而他却还是没什么感觉的样子,有时候会更被唤起。
南解意突然很委屈,她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什么。他低声轻哄着她,手上半点不慢,把她的裤子扯下,内裤也拉到脚踝边,他自己的迷彩裤不知什么时候拉链已拉下来了,那根东西在她腿间擂动着,来回碾着,龟头在阴蒂上滚动,南解意哭得更厉害了,她想要但她不能说,她不能主动。但她又不是真的想要,她不应该想要。
李奉冠把她的腿掰成正坐,甚至都没挪她的屁股,他像是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连柔韧度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南解意那条腿从他头上绕过去,没有落到腰间,就停在了肩上,这姿势让她的下体无比敞开,下身的小嘴满是水意,含着他的柱身,随她动作上下滑动。
她觉得好空虚,下身收缩个不停,南解意泪眼迷蒙,望着李奉冠英挺的脸庞,他眸色黯淡得可怕,又闪着光,像是野兽在狩猎以前,尽可能地掩藏自己的踪迹,却还是泄露出贪欲和野心。他兴起是总是这样。
她像是分成两半,有一半发狂地想要,阴道空虚瘙痒,像是有蚂蚁在里头爬,她希望有东西能进去填补她的空虚,但另一半却又痛苦得不行,她不应该想要,这是最关键的问题,这男人有什么好,根本就不值得,而且他喜欢的是别的人,至少不止她一个人,天知道他有多少人。
她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恨他,南解意抽泣着说,“不要你,不要你。”
李奉冠揪了一下她的舌头。
“小娘们。”他说,“又蠢又作。”
他把她捧起来放到自己阴茎上方,掌控着她的体重,南解意抽着气搂着他维持平衡,在眼泪中,在她的怒目中,在她倒抽的冷气中,她被撑得太满太满,她难以言喻的空虚终于得到补偿,李奉冠慢慢地操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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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特别忙,可能得隔日更一段时间,明天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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