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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下来,看着他的脸,能看出的是他心里又不痛快了。我不禁担心起这个气量小的家伙因为我没祝贺陛下大敌得除又开始发疯犯病没事找事。我勉为其难地开口问他:“你是怎么逮住窦汀的?”
“不想知道你就别问。”他不耐烦地说,“装点好奇都装不出,你糊弄谁呢?”
啊!气死爷爷我了!给脸不要脸的孙子,爷不想理他了!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但是很快就被他又是用手又是嘴的弄得哼哼起来。他咬了一口我的胸肉,不无得意地命令我:“睁开眼睛,看着我怎么上你,阿信。”
我就不懂,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他就是爱让我看着他操我,我不睁眼他扒我眼皮,我也是没办法。
我睁开眼睛,刚一睁,他就顶进来,好胀。
他盯着我,他就喜欢这时候盯着我看,眼皮好久都不带眨一下。除了他没人这么盯过我,倒是挺多人会这么盯着他——姑娘们,不知道他怎么拷问细作,只知道他长得好。他们这种好吃好喝养大的人没几个长得特丑的,都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但是好看到他这份上放他们高门世家的人堆里也是非常出挑的。长得这么好,做人却这么不是东西,可见老天爷……
“啊!”我叫了出来。我一叫,他就笑。他没把衣服脱光,但衣带也解得差不多了,身前的衣襟大敞着,我看到汗水沿着他起伏的肌肉流下去。他开始用力往深了操,操到我觉得开始发痛……说不清是什么样的一种痛,痛里夹杂着让我浑身哆嗦的热度。我伸手去推他,他就按着我手不让我再拿开。那里还有一条浅浅的疤,现在摸着没什么,当时可是好凶险的,他都站不起来了,要不是我去背他回来,他就死那了……
他又操那么深!
我不喜欢太深,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而是被这种太过分的感觉控制。他又一下时,我情不自禁浑身一弹,扭动着身躯从他的深顶里躲开些,手臂撞到了旁边的案几。他抽出,把我往旁边拽了拽,然后按住我的手腕。
他很喜欢操到最深的地方。
“在吸我呢,阿信,”他说,“好软,好热。”
他吸我的嘴唇,吸我的舌尖。他让我的叫声变成含糊的喉音,堵在我们两个的嘴里。像狂风,像急雨,像雷霆。我小时候有次被哪家的狗追,刘查不在,所以他们就在旁边看着笑,说我果真像个小畜生,畜生看了我都想亲近亲近。我像畜生。好不容易不像了。他让我变回了畜生。
他正像另一只畜生。
我射了好多,射到最后,头脑终于冷静了些,意识到我射的不是精水,是尿。又尿了。
所以我说我不喜欢!
魏弃之在交欢的时候可不嫌脏不嫌恶心了,还照旧按他的习惯,射完了还要摸我一会,抱我一会,亲我一会。我被他搂着,看着旁边的桌案,想起上面还放着窦汀的头……
“窦汀也没怎么得罪过你吧,”我说,“至于这样侮辱人的尸首吗?”
“我本来没想这么干的,”他说,“谁让你招我呢?”
“我怎么招你了!”
“阿信,天天都在勾引我,偏偏自己什么都不觉着。”他这么说,好像因为这么一说,又动起了念头,咬着我的嘴又吻了一通,吻得我下巴上都是我们流出来的口水。接着他说:“算了,我一个人懂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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