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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拖着金环将红肿的乳尖拉长,再放开。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拧捏胸膛上的皮肉,在白皙的皮肉留下斑斑的淤红指痕。
爽吗?当然不,这是如果拿掉君莫问嘴里的碎布,就立刻能够听见他凄厉惨叫的剧痛。但是残忍的凌虐却缓解了乳尖上难以忍受的瘙痒,君莫问闻见男人身上传来的温热的男性气味,满是暴虐和情欲,恐惧得心跳快要心脏都要坏掉了,但胯下却更烫了。
君莫问浑身发汗,大汉伸手摸向君莫问的裆间,那里又是汗又是水,甫被触碰,不由自主地胀得更大。君莫问羞耻地想合起腿来,又被一鞭抽打在乳尖上,被迫僵住。
“我还当是什幺硬骨头,也不过是个喜欢挨打的娼妓,”大汉轻笑着,“再打两次你就要射了吧?”
不,不对!他不是娼妓。
君莫问想要大声地否认,却自虐般无法控制地想象着大汉看着自己,轻蔑鄙夷的眼神。他仿佛看见大汉对自己露出轻视讽刺的嘲笑,嘲笑他自称朝廷命官,装得三贞九烈,却是个被男人抽打乳尖拧捏胸膛,阳具还高昂着不住流水的下贱娼妓。
屈服吗?如同他屈服在秦十三沈田沈北胯下一样。屈服吗?反正他的身体已经这样肮脏。
不,他不甘心。
君莫问想坐起来,想跑,想离开羞耻窘迫的境地。他的腿还没有曲起,划——小腹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那细长柔韧的东西竟变本加厉地落在他的大腿、胸膛、肩背,眨眼间便挨了十几下,浑身刺辣的激痛让君莫问眼窝发热,一点泪水濡湿了蒙眼的布条:“唔!唔!”
任凭君莫问嘴里发出无意义地闷哼,抽打没有停止,刺痛没有停止。
细长柔韧的抽打又绵又密,火烫刺辣的激痛来势汹汹。不仅仅是眼窝发热,泪水濡湿了布条,君莫问痛得浑身发热,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肩背、胸膛、大腿,浸润着身上细长红肿的淤痕,显得缀在白皙皮肉上的淤痕更加殷红。君莫问就算被蒙住眼睛他也能想象自己狼狈的样子,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满身淤痕,被绑着手臂,像条肉虫一样在地上不住翻滚。
停下来,停下来,被堵在喉头里无法吐出的呐喊,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响。最后连君莫问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求大汉停止抽打,还是想要自己停止倔强。
屈服吧!如果一定要挨操,自愿被操相比被打一顿再操可轻松多了。屈服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君莫问甚至忽然有些遗憾他不是个男娼,如果他真的是个男娼,一个依靠男人阳具讨生活的婊子,他就没有这幺烦恼,这幺矛盾,这幺羞恼到头脑发昏,这幺被加诸一个字眼就屈辱得恨不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是他不能死,他活下来太不容易。那幺多人为他而死,他反而就不能死了。他得活下去,再羞耻,再屈辱,再愤恨,再恼怒,再不像个人,哪怕真的变成一个娼妓也要活下来。
终于,君莫问不再动了,僵直地躺平承受着大汉的抽打。被蒙住的眼睛无法预知抽打什幺时候落下,只在及身的时候因为剧烈的刺痛而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在抽打下学乖,肥美的香肉般躺平任人宰割的君莫问。大汉得意地嗤笑一声,他戳弄君莫问的孽根,是用那未知的细长柔韧的东西,翻弄着垂坠的囊袋,撸弄着硬挺的茎身,甚至剥开湿淋淋的软皮,扒开头部,去看马眼里面的样子:“不打不听话?犯贱!”
视觉被剥离,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无限延伸。眼睛被蒙住的君莫问变得十分敏感,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大汉握着孽根的粗糙的大手,感觉到大汉喷在孽根上的暖暖的鼻息,听见大汉言语粗鄙的侮辱奚落,这些刺激都让他羞恼不已:“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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