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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明白没关系,覃将军的随从就在不远的营帐中,我去请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覃襄。若只是看看不够,那我便让他们轮番操操你是不是覃襄,”令狐左显然还嫌前面说得不够过瘾,“要是最后当真不是覃襄,也不白操,灌精一泡两文嫖资的骚狗,一两银子本将给了,足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操你整宿。”
每听一句话,君莫问的脸色便白一次,到最后已然是面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又是如此,这看似狂放莽撞的偏将军令狐左丢出的问题,看似可供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于令狐左而言,眼前的中土武将自然是嘉云关统帅覃襄无疑,在敌营当军妓被敌军轮奸既成事实,他自然不愿意让同来的友军知道,甚至让下官也在自家统帅身上分得一杯残汤剩羹。
于君莫问而言,他却还有更深的顾虑。他到底不是覃襄,他自己知道,蒲猛等人当然也知道。他怕蒲猛虽不忍见他受辱,还是咬死他便是覃襄,致他更受淫辱折磨,从而悲哀自责难以自持。更怕蒲猛不忍见他受辱,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让他从始至终的坚持全然白费。
君莫问心中千回百转,手指在棉絮上屈了又伸直,直了又绞紧,贝齿压着下唇啃出斑斑的血:“军爷说了这些,可是嫌奴的嘴巴吸得不好?那军爷便来操奴骚逼,奴的骚逼虽然被许多军爷弄过,却依旧又紧又软,保证比女人的操起来还让爷舒坦。”
令狐左见君莫问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负隅顽抗,一挥手:“去,将覃将军的随从请来。”
有灰鹤士兵正要领命,君莫问终于改口,他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掩了面上沉痛挣扎,只露出弧线优美的坚毅下颌:“不用去了,是,我是覃襄。”
令狐左嘴角扯出个狂放的得意笑容:“大声一点,怎的喝了那幺多精水,还像个没吃饱的娘们?”
君莫问深吸了一口气,放开音量:“我是覃襄。”
——我是覃襄。
这句话似乎跟沙场对垒时,穿着银色轻甲,身后千军万马,烽火狼烟中杀伐果断,断臂残肢飞溅亦面不改色的玉面将军说的话重合了。但眼前的并不是那策马而立,戴着红缨头盔只露出一双清俊不失冷厉的黑眸,挥着兵器轻易收割性命,枪法精妙连敌军也觉得望之飒爽惊艳的嘉云关统帅。
眼前的青年修长却纤细,俊秀却虚弱,浑身淤青掐痕,嘴角残留白浊,股沟堆积稠液,无论是殷红激凸的乳首,还是剃净无毛的孽根,亦或是紧张收缩的后穴,都无一不彰示着曾发生在他身上的遭遇。
看着从红帐各处围过来的越来越多的士兵,内侍明白,贵为一军统帅却被俘为敌营军妓惨遭敌军轮奸的戏码,现在才真正开始。
内侍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着喜欢看见高位者跌落谷底的阴暗想法。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尽一下提醒的义务,事后方能在拓跋磊面前畅述自己极力阻止却人微言轻实在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覃将军为将士所辱的无奈:“令狐将军,覃将军乃是中土议和的使臣,王子说过不能轻易辱没。”
令狐左眼前一亮,似是十分赞同:“没错,你说得没错,覃将军乃是嘉云关中武将第一人,断然不能轻易辱没。你看他方才,只是用嘴巴吸屌便惊声尖叫淫水四溅成什幺样子,堂堂中军统帅,就是挨操,也当有个中军统帅的样子。”
“令狐将军的意思是……”
其实善于揣度他人心思的内侍早就明白了令狐左话里的含义,彼时中土武将的身份尚未拆穿,要看的自然是他为了隐瞒身份不惜曲意奉承自甘堕落撅唇吮屌抠穴求操的骚浪相。而今他的身份拆穿了,要看的却是一军统帅在敌军胯下犹如个突遇毒手的良家少妇恸哭哀求竭力挣扎不堪蹂躏惨遭凌辱的节烈样子。
能让中土武将露出这般惨相的,自然是内侍手中,一用便痛似凌迟炮烙的茂林玉树。但碍于拓跋磊的吩咐,碍于自身品阶,内侍可以不敢有违令狐左之命将东西交出,却不可以主动献出,方多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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