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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沈田的呻吟,插入的肉棒更为充血肿胀,撑开沈田紧缩的每一丝褶皱,然后不给丝毫喘息机会,暴烈地抽插起来。肉棒石杵般捣弄着沈田的肉洞,即使有着之前连续被内射两次的精液的润滑,沈田依旧觉得自己仿佛要自插入的地方被分成两瓣:“啊!”
怎幺回事?是那个叫小嘉的青年吗?
沈田极力回头,但是等他回过头才想起,陷在眼睛被蒙住的黑暗里,他什幺都看不见。
从背后插入的男人用力地冲撞着沈田的屁股,动作急切粗鲁,巨大的力道撞得沈田被吊挂的身体犹如荡秋千般晃动。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身后不断传来粗喘,喘息沉重迟缓,怎幺听也不像方才印象中青涩到有几分怯懦的小嘉。
这时,又一双手探上来,有些遗憾地摸了摸沈田的嘴巴,最后握住了沈田的性器。跟沈田的性器一起被握住的,还有另外一根滚烫的大屌,都被握在一双粗糙的大手里互相摩挲撸动。这又是谁?去而复返的范信文?沈田可不记得范信文的指肚有着如此多如此粗糙的厚茧。
而且,沈田分明听见旁边时传来压抑的闷哼,倒更像是方才俯在他身上的范信文的声音。
“谁?”
没有人回答,旁边那仿佛是范信文的闷哼加重了,支吾着想要说话,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最后又变成了有气无力的闷哼,又隐秘又疼痛,被迫强忍着,从喉头和鼻腔里溢出来。
周围很安静,说很安静只是没有人说话,但是沈田能够听见四周的呼吸声,不止一个,也不止两个,粗重的喘息侵扰着他的耳朵,连空气都被这些呼吸惊扰着,变得灼热。沈田忽然有些心惊,他又问了一次。
“是谁?”
还是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用话回答。
只有抽插着沈田的屁眼的大鸡巴变得更狠了,撸弄他的手指变得更快了,四周的喘息,也变得更重了。
沈田开始还极力想用听力去分辨周围的情形,但是当他的屁眼被快速得无法承受的攻击摩擦成又绵软又酥麻的一团的时候,脑袋便晕乎起来。他的头疲惫地倚靠在两条吊起的手臂形成的夹角间,前面跟后面同时受到玩弄,性器感觉到的快慰和屁眼感觉的酸软胀痛同时从尾椎传递到后脑勺。
这种陌生的又憋屈又无可奈何的纠结情绪,从未出现在沈大总裁一帆风顺的生活中,在沈大总裁的商业版图里,向来是喜欢的便攥在手里,不喜欢的便潇洒毁去。此刻,他感到愤怒,想要报复,却又同时感到虚弱,只能驯服,只能承受,只能随波逐流,只能被铁链吊在公厕里,随着撞击晃动。
沈田能够听见男人的性器在他的屁眼里,伴随着丰沛的水声,摩擦出咕滋咕滋的声音。也听见男人的小腹拍打着他的屁股,皮肉跟皮肉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脆响。
他在跟男人性交,这些交织的声音无孔不入,转进沈田的耳朵,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正在公厕里,被不知长相不知职业不知名姓的陌生男人鸡奸,操干着屁眼。
身后的男人的速度加快了,虽然仅仅是第三次被鸡奸,但是向来会举一反三,并且自己也是个男人的沈田知道,这是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兆,而且看男人的样子,他打算内射在自己的体内。沈田想要挣扎,却只是绵软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声音也是虚弱的没有力气:“不……”
“嗯!”这是男人在整场肛交里,唯一一次出声,用以表达对于沈大总裁的屁眼的舒适度的肯定。伴随着这一声闷哼,丰沛而滚烫的精液一簇一簇地喷打在沈田的肠道上。
沈田被刺激地阵阵哆嗦,他的肛门在哆嗦,性器也在哆嗦,而这个时候,玩弄他的鸡巴的男人的手指也加快了,他很轻易就到达了高潮。精液射出的时候,沈田的小腹也湿了,黏黏的液体喷射在他的小腹和毛上,他想,那个跟他磨屌的男人也射了。
肛门里的性器滑了出去,带着黏糊的水声,被日得发烫的肉洞还来不及感受空气的凉度,又一次被陌生的性器贯穿了。依旧是硕大的坚硬的滚烫的青筋贲张的肉棍,依旧是一下子插进了沈田身体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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