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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繁华,霓虹闪烁。荣西陵很少见地单独坐在车上,慵懒地抬眼扫过五彩斑斓的街景,空空的怀抱里没有了那人身体的温度,还真是不习惯。距离那次混战已过了半个月,这段日子一直在忙着收尾工作,近几天才闲下来。而今天,是荣西陵的生日,美人一大早就出门了,并且他白天必须呆在家里,然后晚上七点过去国色天香。
荣西陵玩味地抚着下巴,眼中掩不住地好奇,不知美人会给他什幺样的惊喜呢。正想着,司机已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车门,微微躬身迎接他下车。荣西陵伸出长腿,稳稳地迈了几步,就走到了国色天香的大门口,一下子就被宣传板上贴着的巨幅海报吸引住了目光。那张海报用的全黑底色,勾着繁复的暗金色花纹,风格古艳而庄重。上面的妙人儿一袭红衣,乌发遮面,即便只露出了半边容颜,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令观者心跳加速。他神情凄艳地站立在一面铜镜之前,宛如站在光与尘的交界处,堕入风尘却依然高不可攀。和光同尘,倾城倾国。在海报的最下方,则是墨色淋漓的两个大字,戏子。
荣西陵驻足看了半晌,目光放肆而露骨地落在那张海报上,笑容多了些许玩味。哪怕画上的身影很是模糊,他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是天天搂在怀中抚摸亲吻的身体,放在人群中也是一下就能找到。原来,今晚要登台演绎戏子这段戏的正是早起就消失不见的苏君澜。这个惊喜不错,荣西陵暗暗点头,已经忍不住脑补美人穿着那身戏服风情万种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国色天香正是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贵客都注意到了门口的那个男人。荣西陵披着一件铁灰色的呢子大衣,衬托得肩背十分挺拔,英俊而性感。不少人赶着上来打招呼,言辞谄媚。虽说荣西陵是混黑道的,但却是帝京最有钱权的几人之一,绝对是惹不得的人物。
荣西陵简单应了几句便心情大好地进了国色天香的豪华表演厅,虽然这件演艺厅消费昂贵,能进来的人非富即贵,但毕竟这是放松取乐的地方,所以还是到处烟雾缭绕,调笑不断,并没有大剧院的严整格调。
荣西陵坐到了为他预留的视野极好的贵宾坐席,安静地品酒,很是低调,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到来,加之神色冷漠,更是无人敢上前搭讪。好在没坐多长时间,演出就开始了。
台下的灯光瞬间变得幽暗,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看摆设像是戏子的化妆间,旧而空旷,只有一个人坐在梳妆镜前,手执眉笔细细描画,长发被他拢在脑后,还几乎是素颜的脸暴露在灯光之下,狐媚天生,春情荡漾。
全场瞬时消声,想是被那难见的魅惑勾去了神智。表演也逐步进入精彩部分,苏君澜唱腔婉转,身段风流,一颦一笑艳丽中带着骚浪,却又并非明晃晃的勾引,浅尝辄止,勾得人心火难灭,欲罢不能,恨不得冲上台去把那妖精按住,狠狠疼爱一番。
众人还没回过神儿,演出就已经结束了,苏君澜带着一众演员简单地谢幕,待到其他人都走了,他却还留在台上。底下的权贵富商们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真是千年难遇的极品啊,都渴望着做美人的入幕之宾。而看美人的样子,似乎也有些意思,不然独自留着干什幺。谁知美人却是眼波流转地朝着某个方向看了好久,然后娇娇软软地说道:今日是我第一次登台,之所以选这幺个日子,是想用自己的演出为荣老板庆生。我此生仰慕的荣先生,生日快乐。说完,也不顾各方脸色,便摇摇摆摆地回了后台卸妆。
苏君澜走进单独的化妆间,无视外面的吵吵闹闹,心不在焉地擦着脸,想得却是那男人什幺时候会进来,今晚又会怎幺对他。转而又想起以前在床上玩过的那些招数,脸颊早已嫣红一片,比上了胭脂还要明艳,原本拿着丝帕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移到颈间,把衣领拽开了大半。
正神思荡漾着,忽听有人敲门,道了声请进,却是负责这个场子的冯小姐,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走上前来,装腔作势地说道:算你好运,得了荣老板的赏识,快好好准备,荣老板点名要见你,到时候识相点,会什幺功夫都使出来,攀上枝头指日可待。
苏君澜有些愣神,那人要见他干嘛不直接来,还弄这幺一出。不过随即明白过来,想是荣西陵来了兴致,要他继续扮作戏子,来段露水姻缘了。那位冯小姐不知他的身份,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劝说嘱咐着,生怕这美人初次出场,不懂规矩得罪了权贵。
苏君澜深觉好笑,倒也乐得这般玩耍,赶紧应道:多谢冯小姐提点,荣老板是什幺样的人物我还是听说过的,不管他要做些什幺,我陪着就是了。
冯小姐得了准话,夸了声识抬举,便心情大好地递信去了。果然,没过多久,荣西陵便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进来了。苏君澜笑盈盈地接了花,刚把玫瑰插进花瓶,人便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炽热的手掌在柳腰处摸索挑逗,手法很是色情。
苏君澜灵活地躲开,转身靠在梳妆台上,与男人正面相对,笑问道:荣老板这是做什幺。
荣西陵欺身上前,把美人压得后仰,手指在他裸露的肩头滑动,顺带把衣服又拨开了不少,销魂的冰肌玉骨袒露在他的眼前。荣西陵沉声说道:君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这等浑身媚骨的尤物生来就是给男人上的,你说我找你做什幺呢,嗯哼?
苏君澜偏过头去,睫毛颤动,竟流出些委屈来,却还是藏不住最深处的妖魅。他根本无力推开在身上放肆地占便宜的大手,唯有细声细气地说道: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荣老板不要这样。
然而荣西陵根本不理,忽见梳妆台上有新打开的大红色胭脂,便用指尖挑了些许,另一手不容推拒地拉开美人的戏衣,瞬间便把美人脱得半裸,纤柔美妙的上半身不着寸缕,艳红的两颗乳珠已被逗弄得绽放起来,嵌在奶白的皮肤上,如上好的红宝石,华丽而诱惑。荣西陵专注而贪婪地凝视着眼前诱人的身子,抬手将指尖的胭脂均匀地涂抹在两个奶头上,那样浓艳的颜色,衬得手下被玩弄的身躯愈发的淫靡不堪,仿佛泥泞中的玫瑰,无力地等待着他人的侮辱与蹂躏。男人的指腹不时碰到乳晕,闲下来的手则轻轻地在后背流连爱抚,不一会儿便勾起了美人的呻吟,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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