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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饭?
他换了鞋进去,余小鱼并不在厨房,而烤箱里正烤着……一支支花?
地上放着几只藤编的小花篮。
“小鱼?”
房间里应了一声。
江潜走到卧室门口,借着窗外的光看到个小人影站在凳子上,正高举着胳膊换灯泡。那凳子一晃,他心就一揪,大步走过去,单臂环住她的腰一抱,抬手轻而易举地把灯泡拧了上去。
余小鱼身子腾空,扭头眨眨眼,“江老师,你力气好大啊。”
“这种事我来就行了,再不济找个带背的椅子,不要站这种软凳子。”他皱眉。
“我关灯闸了,很安全的。”
“我是说凳子。”
她避重就轻:“我能换的嘛,我还会通下水道。”
江潜无语,“你就是拿马桶搋子通浴室下水的?里面都是头发,拿钩子勾出来就行了。”
余小鱼不服气:“我那屋子下水道一直这么通的。”
江潜不说话了,把旧灯泡扔进垃圾桶,抱着她走到客厅开电闸。
一瞬间,光线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鱼缸边、玻璃柜里、茶几上新添了花篮,里头装着蓝紫色的矢车菊和各色满天星,餐桌上还有个亚力克画框,框住一枚由粉黄两色玫瑰拼成的月亮船,分外娇艷动人。
余小鱼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下,“我拿烤箱烤的花,漂不漂亮?这样可以保存很久喔。”
厨房里“叮——”地一响,最后一批干花出炉了。
“放我下来呀,我再去弄几个花篮挂在卧室和书房里。”
江潜把她放在沙发上,猛地压下来,嘴唇堵住她的声音。
他吻得很用力,双手捧着她的脸,身体一点点热起来,衬衫紧贴着脊背,渗出微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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