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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无需他再多解释,大致情形我已知道。可能许父当初并没把事情联系到顾卿微身上去,只以为自己被那些政要摆了一道,但他在里头六个多月,什么事还能不想透,前因后果一联系就能发现其中端倪了。当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为了许父今后生活安宁,不会再被提起。庭上宣判的罪名是别的,顾卿微的证供只为添一把柴火。
不由想在这之前,是否许子扬也发现了什么,所以他对顾卿微总是只字不提?在后来与他安宁生活的岁月,我其实已将她放下,所以从未再去追根问底。
说不出是啥滋味,心疼他在那时的隐忍与有口难言,又嗔怪顾卿微的疯狂,她怎么能把感情算计到如此?得不到就毁灭吗?那样的爱太可怕了吧。
刚才庭上并未做出判决,真正的判决将在一周后,期间被告人除去何重远,还有一些其他连带的官员,还有......丁岚,她的表情比起当初在墓地时要平静许多,像是早已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也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这么一天。
对她,我有着同情,她也是被命运捉弄了的人。其实,最初的最初,她何其无辜,却被拉进了政治的漩涡中,从此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72.不能抹灭的事7实
似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该受惩罚的人都已伏法,许家又一次登上了政治舞台的高峰。
只是徒留了无法成圆的结局于我们,有得到,自然就有牺牲,得到的越多,牺牲的也越多。这个道理,我如何不懂?
轻声叹息,目光凝在左手无名指上的银环,“许子扬,我们......”
“浅浅,我送你和一一回家。”
泪滚落,他说:我送你和一一回家。而不是,我们回家。
家是什么?家是有你有我,还有孩子,这才构成一个家。可是,当许子扬将我送回那所公寓时,他站在门框处,却没有进来,沉默如许,目光幽暗。最终,他转身离去,消失在我模糊的视线中。
历过千帆远归来,却已是,物是人非。
我轻轻地关上门,将睡着的女儿抱进卧室安置在床内,盖好被子才抽身走出房间。目之所及,摆设一层不变,窗明几净到一尘不染,处处可显有人长住这里的痕迹,洗手间内的琉璃台上,洗漱用品如我离去时一般摆正着位置,仿佛我不曾离开过。
回到客厅,我将身体埋在沙发里,犹觉不够,又将腿弯起放到沙发上,然后把脸埋在膝盖间,一阵阵的痛,侵袭而来。许子扬,你让我置身处处都留着你气息的屋子,要我如何能将你放下啊。
可是,你连顾卿微都不惜牺牲了,那么与童晓涵之间,还会如最初那般抉择吗?是否此时的你,已经身不由己到无法回头?你一直都说能给我幸福的唯有你,现在的你,还能许我唯一吗?
两天后,母亲赶了上来,还没进门就眼眶湿润,我连忙将她引了去看小一一。宝贝已经十一个来月了,在八个来月时我就给她断了奶,她越大越鬼灵精,也不怕陌生,初见外婆就乐呵着脸,逗得母亲破涕而笑。
多了母亲帮我照料孩子,我也闲覆了些,林墨斌在那日就回了,对这小子,我表面上总喜欢埋汰他,实则心里对他有说不出的感激。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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