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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莫不是一开始便是世家?清辉你着像了。”南宁太子道。
清辉吃下一子,“我非有轻视庶民之意。便是庶民中,亦有重情重义,以尊礼法之辈。只可惜律法不周,以致小人得志。”
南宁知晓其说的是温家,便道:“以温公之能,堪称能吏,只可惜子孙不成器。”
“其母出身商户,便是更改族谱,亦改变不了出身。如此,当年温家为子孙求娶,便为大忌。”清辉直指温府今日悲剧起源。
南宁太子终得一子,心下大乐,摇头曰:“清辉误矣。我南宁商户何其多?不曾有大隆这般规矩,然却是人人坦荡,甚少勾心斗角。”
杀人掠货坦荡,还是明刀明枪的坦荡?
清辉轻笑,南宁人与大隆人相比确是坦荡,不过是坦荡得不用阴谋阳诡去夺,不然也轮不到原镇国公一脉称皇。
“太子觉得清辉心太狠?”清辉道。
南宁太子摇头,“我可没那么说。”
不过就是有那个意思罢了,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清辉不能简单的用女人两字来形容,她还是谢家的女人。
谢家女人拥有的,永远不是仅仅名声那般简单,还有谢氏千年流传下来的威望,更还有千年存留下来的各色瑰宝。
若是谢氏珍藏用于南宁,南宁的未来,大隆的未来,南宁太子的未来,都将是另外一个局面。
恰巧,清辉于谢氏族中地位不浅,又自幼学的是权谋之术。
因此即便她站在南宁太子身后,也能让南宁太子待她如上宾。私下里,更是以平辈交之,视之如至交。
那一分聪明,能为南宁太子所用,便不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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