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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金色眸子。
是他,我忍住触碰他的渴望,自嘲地笑了笑,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多少次见到他,醒来都不过是一场梦。开心,失望,反反复复,最后徒留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不如提醒自己不要在意,还可以保住自己仅有的灵魂,尽量让自己不再亏欠另一个男人。
头顶上是一顶鹅黄色金丝纱帐,床柱上盘旋着几只嚣张的黄金麒麟浮雕,空气中弥漫着油漆未干的味道。窗外刚蒙蒙亮,天光淡淡的,将窗户玻璃上那一朵朵俊秀的荷花映得栩栩如生。
身旁的床铺陷了下去,绛月躺在我身边,拉好被子,将两人裹紧。
我盯着头顶的纱帐,轻声问:“绛月,你在哪?”
“我在你身边。”
我摇摇头:“你不在,你在哪?”
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我在你身边。”
我鼻子发酸:“那我在哪?”
“你在我怀里。”
“不,我不在,你也不在。”
“你在,我也在,我们在一起。”
“我们不能在一起。”
他轻轻啄了啄我的耳垂,温暖的气息熏得我耳朵发烫:“乖,我们已经成亲好多年,连孩子都生了五个。你做恶梦了,需要好好睡一觉。”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不骗你,我们在你二十岁成的亲。这里是我们的新修的卧房,第一天住新房易遇邪祟,你喝得太多,肯定做了什么梦,瞧你吓得全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