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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极殿内的每一日,柳真真都是被顾廉吻醒的,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表露著他对怀里美人的眷恋。浅色的缎面枕头上两人的长发缠作一处,极致的黑和纯粹的白,同样无声地告诉这个男人他与她之间的咫尺悬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共处的每一刻时光。
顾廉对自己要求一向严苛,一日作息极为规律。晨起练武,净身用膳,练字,午膳後小憩,再是练武,保养兵器,院中静坐养生。如今更是过午不食,夜里多半也是看书。如今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柳真真,虽然作息大体不变,可是做起来却是香豔旖旎。
柳真真在太极殿没有像样的衣裙能蔽体,夏秋相交之际,天气依旧暖和,她便多是轻纱薄笼,朦朦胧胧间瞧著美人双r饱胀,n头高翘,灌j後小腹微隆,雪股间更c著乌黑chu壮的玉势,玄色缎带丁字形绑在腰间,在後腰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结,这般小屁股一步一扭地妖娆走著,叫人见了怎不欲勃发。
因为女子与水皆属y,并不适宜频繁洗浴,所以晨日里顾廉练拳完了去屋後山泉飞落的小潭里简单冲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坐著等,顾廉洗好後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便来寻她。美人披著薄薄的紫烟纱坐在石头上,一面瞧著风从花枝间穿过,花瓣纷纷洒洒地落入池里,她光著小脚轻轻拍打著湖面,数条年幼的锦鲤,傻乎乎地来吸她的脚趾,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无意偏头望来,正对上男人深深的注视,那明媚之极的笑容令顾廉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将那对沾了水的玉足捧到手心擦干了捂著。他低头瞧著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那对漂亮脚丫,脚趾饱满修长,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凉却滑润的触感好似玉雕地一般j致,他的小人儿真是无处不美。
“嗯,别~”柳真真有些羞涩地低语,看著顾廉将自己的脚捧至嘴边亲吻,十指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眼角含笑,仰头看她,眼底一片虔诚地轻吻她的脚背,哑著嗓子道:“小真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般说著,却是伸手将美人并膝屈起的长腿往两旁分开,柳真真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咬著食指儿坐在石头上,朝著那个男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私处。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顾廉不多费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叶下的锦鲤和枝叶间的鸟儿都害羞又好奇地瞧著石上的美人和她双腿间埋头吸允小的男人。美人长腿夹在男人肩上高高翘著,十只脚趾不时蜷起又绷直。双手往後撑著石块,仰著小脸娇吟不止,长发披散著微微遮挡了双r和身子。从那女子的一声声娇吟低呼和不住扭动的身子不难看出她的享受和欢愉,男人吸允地啧啧有声,大掌更是上下抚m著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
见美人情动,身子软软,小也不住流著春水儿,顾廉这才起身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怒涨的巨兽,抵到那娇软的小口边,缓缓c入。柳真真舒服又难耐地轻哼著,感受著那g坚硬chu长之物渐渐填满身体里的空虚,一直顶到子g口才停下。这时男人俯身将柳真真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腿盘在腰间,托著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著,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娇人儿吟叫地好生撩人,身子亦颤个不停,两团nr抵在他前不主揉动,硬硬的n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那处,带来异样的刺激。他们两人最後走回了房内,柳真真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两手撑住桌子,长腿被男人夹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让她不得不乖乖承受著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滚烫j水。因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团n子更是不住乱抖,她神色涣散地低低哀鸣,在几乎失力往後仰倒时被顾廉抱进了怀里。顾廉将她小心放到了床上,用一旁的热水替她清洗了私处和弄干净了自己的jy後,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待她醒来估m著也是用午膳的时辰了,顾廉一面在卧室外的小厅练字,一面无奈又宠溺地想著那小人儿如今越发慵懒了,总是倦倦地想睡。午膳後的水果里有微酸的小橘子,顾廉正替柳真真把苹果削皮後切片,却见她一只接一只的剥著橘子吃。那玉白的小手灵巧地剥著金灿灿的橘皮,倒叫他想起“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的诗句来。
顾廉把切好的苹果喂到她嘴边,笑道:“今个怎麽爱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面吃下苹果,一面把手里的橘瓣递给顾廉:“约莫近日嘴里没味,总想吃些个不同的。”顾廉心下盘算著晚上该让厨子给她做些什麽好吃的才行,这边瞧著吃饱的美人儿神色间又有了困意,便先抱著她午睡去了。
薄毯裹著两人,顾廉嗅著美人好闻的体香缓缓睡去,梦中却见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节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张开想要他抱。顾廉只觉得瞧见了那小娃娃,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喜爱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识地说了句:“来,爹爹抱。”
正是这一句说完便醒了,顾廉一时的失落实在难以言表,但是随即脑里灵光一闪,一时不知是喜是忧。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他整日眼里只有那美人儿,竟是糊涂了这般久,女儿家吃酸贪睡就罢了,他倒是忘记上回真儿来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顾廉看著怀里依旧睡得极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这般糊涂著。他伸手搭脉,果然脉生二象,一弱,沈而稳,一强,应指圆滑,如盘走珠。他只轻轻搭上便能感觉到那处脉象活泼跳跃,颇为调皮。从脉象和顾廉大致的记忆来推算,柳真真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期间诸多行房欢爱,但是她毕竟有过多次生育,承受能力很好,母子安康。
柳真真一觉睡醒了才懒洋洋睁眼,便瞧见顾廉竟然还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双极亮的凤眸长久地凝视著她,不知足也不知厌。顾廉确实一直守著柳真真直到她醒来,男人低头怜爱地同她缠吻著,将那怀有他骨r的绵软身子小心抱进怀里。
“小真儿,我的小傻瓜。”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著含糊地低语,柳真真却在间隙里哼哼著抗议。顾廉低笑著将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这个做娘亲的倒是一点也没觉察,嗯?”
其实顾廉诊出喜脉时,还是忧大於喜,尽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与自己交欢便是愿意生下孩子的,可是他对於自己有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呱呱落地却是没有几分把握。顾廉不曾後悔和柳真真的相遇和缠绵,却不想因为自己给她和孩子带去太多无妄之灾。那两个侄子心里的算计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们确实成功了,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送到了跟前,明知是陷阱他也甘心跳下去。不论如何,他的确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
而柳真真听了顾廉的话,也是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将小手盖在顾廉的大掌上,重复地,急需确定地问他:“真的麽?廉,我们有宝宝了?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柳真真那样期盼的神情给男人为了一颗定心丸,他点著头吻她的额,“是的,我肯定,我们要有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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