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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叹气?”
“哦,我在想啸血和殊。”他说着,又换了个姿势坐着,他感觉屁股都坐疼了,因为炙玄的鳞片实在太硬了,他一点都不怀疑,就炙玄这一身铠甲,恐怕只有打坦克、装甲的穿甲弹能打破,而且还未必能伤到皮肉。
炙玄不高兴地说:“成天就想着虞人殊……喂,你怎么在我身上总不老实,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坐着,累了你就躺着睡觉啊。”
江朝戈调笑道:“你在我身上老实过吗?还抱怨我。”
炙玄发出暧昧地低笑:“在你身上,自然无法老实。”说完他又扭捏地说,“朝戈,我想做……”
“不行。”
“三次。”
“不行。”
“那……两次……”
“一次都不行。”
炙玄重重哼了一声。
江朝戈侧卧了一会儿也难受,干脆又盘膝而坐。
不高兴地沉默了好半天的炙玄,突然气哼哼地说:“你是不是嫌我身上不舒服。”
“呃……”江朝戈一时有些语塞,他虽然知道不该承认,可这时候他又突然不想撒谎了。
他的沉默让炙玄更恼火了:“我就知道,你喜欢皮毛,你就喜欢皮毛,你一点都不喜欢鳞片!”
“谁说的,鳞片多威风,刀枪不入。”
“可你还是喜欢皮毛。”炙玄赌气一般加速跑了起来,很快就超过了壬王。
江朝戈道:“你再跑这么快,我就要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