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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时夏抬起头,表情有些茫然。
宗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捏了捏眉心,说话都不像以往一样利索:“我是说,昨天伏见君说的那件事,关于黄濑,你不想问我什么吗?”他定定地看着时夏,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点什么。
但是时夏的表情很平静,即使是在他说完之后,时夏也只是稍微有些意外。她说:“咦,我需要问什么吗?理事长先生,您已经是第三个这么问我的人了。”
“还有谁问过你吗?”
“伏见和迹部啊,他们都说我反应怎么这么冷淡。”时夏皱了皱鼻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
没想到宗像也赞成地点了点头:“确实很冷淡。为什么呢?”
“一定要说吗?”
“我很想知道。”宗像严肃地说,“明明我已经知道了□□,但是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惩罚花宫,难道你不会觉得奇怪或者生气吗?”虽然他有他的想法,但是……时夏能理解吗?
跟宗像的目光对上,时夏低下头,手中的笔在演草纸上画着没有规律的涂鸦。她轻声说:“因为理事长先生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道理啊。”
宗像心里一惊,眸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
没注意到宗像的眼神变化,时夏只是面色平静眼神清明地看着宗像认真地说道:“虽然我是不知道理事长先生您为什么会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但是我相信您有您必须这么做的原因,就像当时您拦住我,不让我在操场上揍灰崎一样。我不想知道原因,因为没必要,但是我知道,理事长先生不是那种会偏袒那种所谓的优等生的人,所以我选择相信,您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听了时夏的话,宗像不由得一怔,最后失笑道:“是我小看你了。”原来她是理解的。他身体前倾,意味深长地对时夏说,“现在,我还不能动a班,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时夏睁大了眼睛,然后飞速地摇头。她怎么可能明白!
“没关系。”宗像倚了回去,面露微笑道,“你只要明白求等比数列前n项和的计算公式就行了。”
闻言,时夏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完了,刚刚那道题!啊啊啊您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她急急忙忙地低下头去扒拉演算纸,试图捡回还没有完全忘记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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