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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斯然一脸虔诚:我愿意。
若渐离问岳青平:岳青平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历斯然先生作为他的妻子,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岳青平深深看着历斯然,没有开口。
历斯然急了,对若渐离喊,她愿意!她愿意!快叫我们交换戒指。
若渐离黑了脸,这世上有这么不要脸的新郎吗?抢牧师的饭碗!正要在历斯然的淫威下宣布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岳青平开口了:“我愿意。”声音清晰,稳定。
历斯然激动得眼睛都红了,也不管若渐离有没有宣布交换戒指,拉住岳青平手,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戴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说:“从现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说着,眼泪落下来。
岳青平也给他戴上戒指,不用牧师说话,历斯然搂着岳青平,亲吻她的脸。
若渐离又脸黑了,当他是死的么?步骤都让这臭小子直接跳过去了!长叹,算了算了,终于结婚了,不用再看他的一付雷公脸了。他们的好日子来了,他的好日子也来了。
晚上,昏黄的灯光下,历斯然抱起岳青平坐到床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小心打开,递到岳青平的面前:“平姐姐,给你画的画,天天带着天天看,现终于不用了,你天天在身边了。”
岳青平见的那张纸,正是当初他走的那日他给她画的那付画,画上有些笔迹模样,是她的泪眼落纸上渲染开的,纸已被他看旧了,却依然视若珍宝。她接过来,细细摩挲。
历斯然搂住她亲吻着她的唇,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解她的衣服:“平姐姐,你终于名正言顺地属于我了。我好高兴。” 舌头舔着她的舌头,她的唇瓣,又去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地磨,又啃她纤细的脖子,光滑的锁骨。岳青平全身一阵颤栗,顿觉酥酥麻麻,身上没了力气,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历斯然覆上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抚摸着胸前的红梅,用嘴唇含住,吮吸。岳青平抵不住他舌尖的挑逗,不禁吟出声来,眼睛半开半合,媚若秋水,艳如桃花。这种妖娆对历斯然更是一种邀请,他分开她的腿,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同一时刻,同城,蓝溪的那栋别墅,任之丰突然高烧,他浑身疼痛难受,心似火烧火燎,仿佛就要将他烧成灰,最后灰飞烟灭。他终于抑止不住疼痛大叫一声,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正好候力城打电话来过询问白天的收购案,只觉电话里他的声音如野兽的哀嚎,再喊时,对方没了声音,候力城顿觉有异,立刻驱车奔来,只见任之丰血流一地,晕迷不醒,随即送医院抢救,医生说,幸好送得早,不然命就没了。醒来后,任之丰目光痴呆,似是心骨相离,抽去灵魂一般,三天没有言语。
第二天,候力城收到了来自新西兰的电子邮件,一大堆相片,相片里,一对新人互换戒指,拥抱,亲吻,相片里的两个人,笑意盈盈,情深款款。有一张新娘的单独照,似是偶尔的一回眸抢拍下来的,眼睛黑白分明,嘴角有浅浅的笑,几年没见,脸宠还是那么玲珑精致,美丽动人,脖子上的那一块血玉格外显眼,候力城觉得眼熟,仔细端祥,认出这块玉是任之丰一次拍卖会上得到的,当时主持说了一个故事,他倒是没有细听,大概离不开一些灵异色彩。当时有几人抢拍,任之丰毫不退让,以高价拍下这块血玉。血玉名叫,相思红。候力城想起昨晚任之丰那场病,床上那堆血,他自言自语地说:“叫得真好,相思红。”
☆、86绝恋(完结)
86
岳青平和历斯然结婚三年后,生下一个女儿,历斯然给她取名:岳思思。历斯然和若渐离来到新西兰后,都开始埋名隐姓,尽量不惹人注意,历斯然从了岳青平的姓,改名岳思然,若渐离还要简单,拿掉中间一个字,若离。两人从此退出江湖,一心从良。
岳思思五岁时,眉眼鼻子脸形,长得跟岳青平一模一样了,地地道道的岳青平翻版,历斯然把她宠上天,简直看成他自己的眼睛珠子。那小丫头片子哥哥疼,爸爸爱,干爸爸宠,有时候娇得没边,左右哄不好,岳青平实气不过了,在她屁股上拍两下,结果那丫头哭得呼天抢地,岳青平自己也眼泪滴滴。历斯然最过不得母女两的眼泪,比生化武器还厉害啊,只得左手搂小的,右手搂大的,哄了左边哄右边,亲了右边亲左边。偏偏那个娇丫头,非要他爸爸选择,要她还是要妈妈,要是不要她,她就离家出走,当然,离家出走就是离开家去大约五十米开外的另一套房子,里面住着她的干爸爸。可怜历斯然,天赋异禀,自称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却硬生生栽他的宝贝女儿手里。选妈妈?可女儿要去投奔那猥琐大叔,无法甘心,太便宜那厮了!选女儿?不要妈妈?怎么可能!想想就要命!犹豫到最后,历斯然要哭了,苦巴巴地望着女儿,能不选么?把哥哥的白居易偷来给玩!游戏在哥哥的箱子里,钥匙在哥哥的裤带上,最后游戏到了岳思思的箱子里。选择题问题终于解决。
若渐离一直住在他们隔壁,成了岳思思的干爸爸,为此,历斯然相当生气,一个月没给他生活费。哦,这里提一下,若渐离这几年确实写了几本书,销量相当好,有大把的收入进帐,可惜,当初的不平等条约里有一条,收入上交,又加上欠历斯然不知几何,于是,稿费全部被历斯然扣压,每月领取一部分充当生活费。历斯然扬言,钱若给他,他就输了,不如放他这里,给他存老婆本。若渐离恨恨的,要个屁老婆,不如万能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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