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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劲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过去,父亲是第一个不同意他离开花州的人,在郭堵堵的心目中,稳定压倒一切。哪里都比不得有房子、有父母、有熟人的花州好。郭堵堵甚至放出话来,要是郭劲离开花州,他就当没这个儿子。
6.
外面的四个人对于要不要离开花州、谁来照看婴儿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庄朵朵一个人在卧室里,静静地叹息着。
“我能去你家住吗?可能要住一段时间。”她把这条消息发给了邬童。
“可以。”
“但是为什么?”邬童又问了一句。
庄朵朵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用冰冷的指尖安抚了一下肿胀的眼睛。
“还记得那次方教练因为打人被带去了派出所吗?那次是方教练的飞机遭遇了紧急迫降,这次,轮到我了。”庄朵朵给邬童发去了一条意义不明的消息。
但邬童很快就明白过来她想表达的意思,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发来了鼓励:“‘你受过专业训练,一定会把乘客平安带到目的地’,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随时联络。”
庄朵朵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开了门。
四个人齐齐望向她,郭劲手忙脚乱地举起那束花朝她走过来。
庄朵朵推开他,并没有看那束花一眼。
她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件很沉重、很沉重的东西。
“朵朵……”徐椿娥站了起来。
庄朵朵走到饭桌前,从背后牵出了那头她害怕了很久的“灰色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