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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果因为发烧,浑身都没什么力气,从燕景衣的穿着上看,便知道他定是刚下了朝,他道:“陛下闹也闹够了,总该要放臣回去吧。”
燕景衣也不答,定定的看着陈立果,直到陈立果的脸蛋因为他的注视涨红,才露出满意之色,他说:“子卿想去哪。”
“……”陈立果垂目道,“臣想回去。”
燕景衣道:“回哪里。”
陈立果:“自然是回自己的府上。”
燕景衣笑了笑,他说:“子卿怎么不知道,昨日嵇府起了一场大火?”
陈立果微微瞪了眼睛。
燕景衣道:“好在嵇大人福大命大,没有出事。”
陈立果本以为燕景衣会玩出上个世界冉青空那样的把戏,听到他这句话,心下稍微一松,哪知燕景衣下一句话便是:“朕担心嵇大人的身体出问题,便将他接去同隐寺好生休养了。”
陈立果咬牙:“陛下简直是在胡闹,他是嵇大人,我又是谁?!”
燕景衣痴痴笑道:“你自然是朕的小娇妻。”他说完,又是重重的吻下,直到陈立果不断的抗拒,甚至看起来随时可能晕过去时,才不太情愿的放开了。
陈立果神色凄苦,他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陛下为何百般辱臣。同为男子,却强迫我雌伏,这岂是正人君子所为?”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被他吻的发红的嘴唇,漫不经心的用手摩挲了一下,然后道:“子卿千万不要生气,药我已让人煎好,你记得按时吃。”
陈立果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他道:“你简直是疯了。”
燕景衣笑了:“子卿这样说,让别人听到了,可是要杀头的。”他说完,这话,便起身给陈立果端了药。
陈立果看见那黑沉沉的药碗,便知道肯定苦的要死,他抗拒道:“我不喝。”
燕景衣脾气很好的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他说:“子卿不喝这药,定然是熬药的人没有熬好,我叫他剁了手来同子卿赔罪好不好?”
陈立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咬牙道:“拿来。”
燕景衣早已握住了眼前人的死穴,他这般的心软,又念着那么多东西,怎么可能从自己手里逃掉。
药真的很苦,陈立果喝的伤心,他明明不喝也死不了的,还偏偏要为难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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