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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绎立马摇头,表示不愿意。
周淮生笑了笑,拿了脸盆和牙刷去外面洗漱了。
半夜他感觉床上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几秒之后,他又感觉眼前有黑影在晃,他瞬间没了睡意,刚准备开灯,有什么东西扑了上来,将他一把抱住。
果然是林知绎。
周淮生揉了揉太阳穴,推开林知绎,起身开灯,再回来时林知绎坐在行军床上,抱着膝盖,很委屈地说:“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
倒像是周淮生欺负他了。
周淮生耐着性子说:“……明天早上问不可以吗?”
林知绎认真地回答:“不可以。”
周淮生觉得自己真是自找麻烦,他揉了揉眼睛,坐到林知绎身边,打了个哈欠,困倦到了极点,“我叫周淮生,淮南的淮,生命的生。”
林知绎摊开手,伸到周淮生面前,周淮生强撑着精神,在他手心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林知绎这才满意,跟着写了一遍,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周淮生就被一声又一声的“阿淮”吵到头疼。
林知绎闹腾还爱撒娇,等他能下床行走,周淮生立即带他去了镇上的派出所,民警让他提供身份线索,可林知绎身上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手机,民警爱莫能助。
周淮生扶着林知绎走出派出所,隔壁发廊的青年与周淮生相识,走过来闲聊几句,他看了看林知绎的外套,诧异道:“这是真的假的?我看我一个超级有钱的亲戚穿过。”
林知绎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他扭过身子,拽着周淮生要离开。
周淮生歉然地对发廊小哥笑了笑。
回家之后,周淮生尝试着问他:“你不是岩台的人,是吗?你是不是来雁蒙山旅游的?”
林知绎摇头。
周淮生抽空跑去雁蒙山的旅游管理处,询问有没有游客失踪的情况发生,工作人员说没有。
周淮生一无所获地回到家,林知绎正在灶台前鼓捣,周淮生走过来,他还把周淮生推开,让他不要管。
邻居带着儿子过来给周淮生送了点卤味,邻居家的儿子小全今年十九岁,周淮生以前常帮他辅导功课,明明是一个很腼腆内向的孩子,可邻居每次来周淮生家,他都要跟着,周淮生把他们招呼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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