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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也知道瞒不了沈秦多久,但他仍像一只炸毛的猫,全身心防备着沈秦可能会来祸害他的孩子。
“阿岱,你有了孩子,也能理解爸爸当年的难处了吧。”
沈岱冷漠地看着沈秦:“我确实做了和你当年一样的选择,但我们的目的不一样,我永远不会带着我的孩子去上门要钱,被人赶出来就说我不该生下他。”
沈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一时恼羞成怒:“你真的以为自己比我好?你生下这个孩子就什么也不图?真是那样,那你比我还蠢!”
沈岱气得眼睛发红。
护士端着药进来,呵斥道:“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
沈岱不再看沈秦,进了病房,走到姥姥的床边。
姥姥睡着了,他握着姥姥的手,静默了很久。
半晌,沈秦小声说:“不管怎么样,你姥姥的病更重要,我、我是没什么钱了,前段时间不是去旅游了嘛,也买了点东西。家里的基本开销我能出一点,治病就……”
病房里不时有人走动和说话,隔壁床的老人在难受地呜咽,沈岱深吸一口气,疲累地说:“换病房吧,先换个双人间。”
回去的路上,沈岱感到身体有些发虚,他从包里拿出营养液,喝了一管。
发情期前为了排空生殖腔,这一周左右的时间会毫无食欲,只能少量吃喝,配合补剂,来维持身体基本的消耗。这种情况下正常上班是没问题的,无非就是精神和体能不大好,如果遇到让自己焦虑的事,会加剧这种虚弱感。
想到自己面对的各方压力,沈岱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关于很快就要到来的发情期,他已经暂时安排好了,那两天他打算以探望姥姥为由带丘丘离开瞿家,他会在程子玫家里度过这次的发情期,程子玫要上班、要出席学术交流会,还要演讲和接待,肯定是早出晚归,小蝶来照顾他和丘丘。
然而今天姥姥住院了,他又多了一件头疼的事,这个发情期来的极其不是时候,让他焦头烂额。
回到瞿家时,已经九点多了,期间瞿末予打过电话,他只说去看了姥姥,其他的没提,没想到进门时,发现瞿末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好像在等自己。
瞿末予看到他就站了起来:“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吃过了。”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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