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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闭嘴了。
时郁这几天一直在和他争执,兴许晚上都睡得不好。
吃过药之后,也许是心理反应,时郁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
车上打着空调,很温暖,时郁靠着蒋聿泊的胸膛,安安静静的能听到蒋聿泊心脏跳动的声音。
就在放纵一次吧。
就这一次。
时郁想。
---这人不知道想了多少事,几乎是吃过药之后不到五分钟就睡了。
蒋聿泊睁开眼睛,盯着时郁看,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时郁卷曲起来的眼睫毛,以及平稳呼吸着的秀气鼻头。
蒋聿泊皱起眉头来,把时郁圈紧了。
总之—这辈子他是不可能放手让时郁跑远了。
上辈子自己被时郁控制在手心里玩转了都,这辈子怎么样也该到他了吧。
时郁是想都不要想离开。
*
六个小时的车程,等司机停下车,还是响了响喇叭,在车里睡得四仰八叉的年轻学生们才开始苏醒起来。
张放睡了一个好觉,差点打起呼噜来,等车停了,抹了把脸,把胳膊申回来,意识还没清醒就赶紧的扭头道歉:“时郁,我是不是打到你了。”
回答他的是语气幽怨的赫平:“没有,但是你打到我了,这位同学,你是怎么隔着一个空的座位能打到我身上的。”
张放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