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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环还欲再劝,他适时抬摆了摆,“此事免谈,大人请回吧。”
“……我明白了,”温环遗憾地叹了口气,从袖拿出一瓶药来,“既然如此,还请左使大人收下这个。”
萧东河疑惑地接过,只听温环淡淡道:“护法身上有伤,这几日该是发作的时候了吧?这是他的药,老教主关怀,令我带来,还请左使转交给他。”
说罢,温环行了一礼,“叨扰了。”
萧东河派了两个人将温环送出刑堂,自个儿盯着那瓶药思索片刻,挥退了身周其余人,独自抬腿向死牢走去。
他眼光芒闪动不定,一面走,一面将那药瓶的塞子打开了,倒了两粒药出来。先是自己偷偷藏起一粒,又将药瓶收好,只将剩下的一粒握在里,沿着通往地底死牢的暗道走了下去。
……
黑暗的地牢里,关无绝仍是卧在地上,紧闭着眼,长睫颤动不止。搭在心口的指软软地垂着,时不时因痛楚而抽动一两下,却明显已经没什么气力了。
但他人还算清醒,一听萧东河的脚步声和钥匙碰撞开锁的声音就睁眼转过来,声音虚弱却冰冷如刃:“萧东河,你当真敢徇私渎职?”
对此,萧左使的反应是大大咧咧将开了锁的牢房门一踹,挑眉道:“本使今儿就渎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说着两步就跨到关无绝身前,把那粒药往他眼前一伸,“关护法,你不是懂医药么,看看这玩意儿你认不认得?”
关无绝凝神看去,立刻就认出来了,他断断续续地喘着道:“这不是……我的药么……谁给你送来的?”
说着,他拿过来就吃了下去,“剩下的都给我……快点。”
萧东河心里一沉。
……“我的药”,而不是“我也在吃的某种药”。
他可一个字儿都没提温环,关无绝却能一口咬定是给他的。这究竟是什么药,特殊到只给一个人服用?
关无绝又催了几句,萧东河只得把那瓶药给他。护法熟练地又倒了几粒出来,也不用水,直接嚼碎了咽下去。
药效显著,只过了一小会儿关无绝的状况就明显好了许多,脸颊上也总算带了些血色。萧东河心下疑惑更重,正欲追问几句,却又有急报传来。
教主醒转了,召左使觐见。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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