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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摸了摸它的脑袋,一下想起陆时汀穿裙子说自己是她女儿那一次,也是这样捏着裙摆,跳了个好笑又乱七八糟的芭蕾舞气她。
或许这只小章鱼真是她的儿子留给她们的念想吧。
徐图之回到家后并没有继续消沉下去,他必须做些什么,只是一味的伤心没有任何用处。
那一晚,他在书桌前坐了一宿,陆时汀的房间,陆时汀的书桌,原本桌上都是陆时汀的东西,只不过他搬过来后,他的书本规规矩矩的占了一小半地方。
徐图之看了眼在桌上充当小夜灯的小章鱼,想象陆时汀每天在这里的模样,阿姨说别看时汀瞧着像个学渣,实际上考试没下过前三名。
这其中还有一个小秘密。
阿姨说这小子花样可多了,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我们面前都是一副不好好学习的样子。
实际啊,天天在房间努力学习到后半夜。
他还以为我不知道,每次晚上我给他送水果什么的,他就会连忙把书藏起来装玩游戏。
等我一走就又埋头苦学,等考了好成绩,我们一夸他,他就会嘚瑟的说一句:一个第一还不简简单单。
不过最好玩儿的还是和他一起玩儿的那些小朋友,每次都会震惊,大家不是一起没学习,怎么你回回考第一?
阿姨说这些时忍不住笑。
徐图之想象着也不禁笑了出来,汀哥好可爱,好臭屁。
手忽然传来微凉的触感。
他看去,原来是装小夜灯的小章鱼睡着,砸他手上了。
触手立即缠绕住他的手,牢牢裹住。
小嘴巴还咬着他的指尖。
他摸向小章鱼,你和汀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克莱恩医生说观察室里绝对不会出现这样一只小章鱼,甚至白塔都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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