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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好想变作烟花打上空中,哪怕只是一瞬便逝去,可那样的自由也叫人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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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年节前最后一次早朝后,再过两日就是春节了。
穆晏华这段时日都是歇在暖阁中的,宁兰时也免不了被他折腾。
哪怕是春节前一日,宁兰时都是带着骨子里残留的欢愉睡去,第二日醒来时,穆晏华已不在身侧。
他动着有些酸痛的四肢,才支起一点,便见穆晏华从外间走了进来。
先前几日宁兰时每次听到动静时还会下意识地缩一下,把自己藏起来,免得叫人瞧见他微敞开的衣襟下一片斑驳的痕迹,后来他发现穆晏华不会叫其他人进来,每次都是他,宁兰时便也放松了下来。
穆晏华弯下腰将宁兰时抱起,见宁兰时微微拧了下眉,于是手便顺着往下滑,掐住了他的月退:“还疼?”
宁兰时身体柔韧性差,昨夜只是一条腿在他臂弯上挂了会儿,就掉了眼泪,哽咽着求他把他放下来。
近日宁兰时越来越“硬气”了,平日里他亲他都不会有以前那般激烈的反应,哪怕捏他的耳垂、亲他的耳廓,他也只是微顿一下,还是不太适应,但不会感敏到抖。
这就让穆晏华感觉少了很多乐子。
不过穆晏华也没有非要宁兰时颤一颤,他觉得宁兰时只是有点不太习惯地顿一下,微抿下唇,然后装作什么也没有一样继续说话的样子,也挺有意思。
……话说回来,宁兰时现在的疼,显然就是被扯着强行开韧带,留下来的疼。
所以他实在是没忍住,睖了穆晏华一眼。
穆晏华擡擡眉,笑得更深:“待会用过早膳后我给你上点疏筋骨的药。”
“……不要。”
宁兰时上回被他弄得腰疼,也抹过那个药。清清凉凉的,确实很舒服,但那是在腰上,他现在腿上,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