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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房子,整栋楼就我一个活人,你别跟我提那些佣人,全他妈跟幽灵似的,神出鬼没的,就算碰了面也全都是哑巴,见到我就像见了鬼似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半个月,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晏双越说越激动,从床上直接站了起来,俯身揪住纪遥的领子,他的眼睛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纪遥,傍晚在温泉游泳池里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终于在黑夜中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懂,你想让我只能跟你说话,只能看到你一个人,你这个变态!神经病!纪遥!我操-你八辈祖宗!”
他骂完之后,却是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纪遥的嘴唇。
说是吻,更像是一种野兽般的啃噬。
他用力咬破了纪遥的嘴唇,像吸血鬼一样吸食着纪遥唇上的血渍与气味。
纪遥背着手,电光火石之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对晏双做了什么。
一个人在一栋楼里关久了,是会疯的。
脑海里闪现过几个重叠的画面,药片、刀锋、混乱与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神经末梢刺痛地闪烁了一下,同时他的另一根神经却兴奋地活跃起来。
纪遥轻皱了皱眉,随即恢复了如常的模样。
纪遥伸手搂住晏双,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呼吸温暖地喷洒在晏双的脸上,他安静地站着,任由晏双撕扯他的嘴唇,直到晏双发泄够了,他才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单薄的躯体半跪着靠在他身上。
纪遥感觉到颈侧有一点热意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衬衣。
“别走……”晏双的声音变得有些孱弱,“抱我……”
纪遥已经很久没见到晏双这样无助,他垂下眼睫,望向靠在他肩膀上的人,晏双正抓着他的衣领,仰头看向他,目光与神情都是可怜巴巴的样子,见纪遥看他,他将嘴唇凑近了,轻啄吻了一下纪遥血迹斑斑的唇,小声道:“疼吗?”
纪遥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晦暗莫名的光。
晏双见他无动于衷,眼眶里盈出一点水雾,小动物一般,甚至带了些讨好意味的亲了下他的下巴,“今晚别走,好吗?”
喉结上下滚了滚,纪遥单臂搂住他,将他放平在床上,晏双胳膊紧紧缠着他的手臂不放,哀求道:“别走,留下来陪我。”
“我不走。”
肯定的答复让晏双的脸色稍稍放松了一点。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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