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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人道:“那两排在开黑打游戏,手机屏幕都是横着的。要是傅琢州在,大家拿手机最多是拍照。”
大学的课余生活不比高中,如果放在高中,很多人乐意坐观赛台上,看日日相对的同学如何耍威风或者出洋相。
到了大学,多数同学之间的联系并没有高中时期那么紧密,上课聚在一起,下课各有安排,没有熟到赶去体育馆瞧瞧对方的程度。
但如果对方长得很帅,那就另当别论。
花上周末的午后,不仅能观赏青春靓仔的运动身影,还可以拍照分享朋友,炫耀下自己周围尚存人类高质量男性。
横竖是免费的,何乐而不为呢?
容念觉得这事十分正常,紧接着,务实地提出问题。
“那我是不是要提前点来,不然占不到好位置?”他道。
傅琢州道:“不用,没那么夸张。”
到了下午,容念换掉颜色乱七八糟的衣服,踩着点准时到体育馆。
然后他发现这情况没自己想的正常。
自己上辈子留学期间,不是没见过大家冲着颜值扎堆看比赛。
但问题在于,他读的那所高校风气正经严肃,大部分的学生忙于学术或是校外打工,相对来讲参与度不算高。
而燕大的同学有钱有闲有情趣,积极掺和校园生活,在这种事情上热度高得超乎寻常。
容念之前以为观赛规模大概是十排人左右,实际眼前翻了倍,一栋不算小的体育馆被填满了大半。
法学院和医学院的比赛,底下几乎集齐了全校各个专业的男女。
大家成群结队,腿上放着提前备好的饮料和零食,甚至有人带了单反。
容念对此感到大开眼界,看来傅琢州那句“没有那么夸张”是在谦虚。
自己却信以为真,到场后只有后排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