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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她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他温热的掌心,紧紧按住她的皮肤。他垂着眼,懒洋洋地替她揉肩膀。
“痛吗?”
松虞老老实实地说:“痛。”
他笑得更愉悦。
但终于,某种郁结的、烦躁的心情,近乎失控的破坏欲,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弭殆尽。
他们相拥着彼此,在这狭窄的杂物间里,在刺鼻的消毒水里。密不透风的黑暗,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什么都不用说,语言都是多余的。
过了一会儿,池晏终于揽着她的肩,重新拉开了那扇门。
“我让人先送你回去。”他说,“你还有事,是吗?”
松虞:“嗯,去找一个剪辑师。”
她往外走,脚边却突然踢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把坏了的锁。
这时松虞才意识到,刚才池晏真是硬生生把门给撞开了。
真够疯的。
松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又叮嘱道:“如果他醒了,记得要告诉我。”
“好。”池晏勾了勾唇,声音已经变得平静。
松虞转身离去。而他仍然站在原地,长久地凝视她。
走廊的每一束灯光,都照耀着这单薄而纤细的身影。
只是当她彻底消失于尽头,一切就又回到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