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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缩回头,看司琴宓刺绣,静谧的美人,宁静美好,半响白色的娟绸上一朵牡丹的花形已经出现,司琴宓满意的看看花朵,将绷框放下。
“郎君,妾去采买了。”之前急着买药,没准备什么食物。
“我一起去吧,还有向邻居们介绍一下你,司琴宓这个名字暂时不能用了,想个其他姓名吧。”庄询挣扎着起身穿衣。
“也好,名正则言顺。”看庄询实在不放心自己,司琴宓摸摸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不咳嗽了,也就将就他了。
“姓名就叫卫兰芝,家母姓卫,兰芝是寻常人家常用的名字。”司琴宓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身份当然是我的妻子,就说是老家来的,等等我记得我一直说我没婚配,算了,这些人也不会计较。”庄询一边穿衣临时编着身份。
“人无信不立,郎君这样随意又怎么能得到别人信任,如何自立,可说妾为逃难西河人,郎君因缺钱葬司琴家女,妾出钱,让郎君娶妾,这样即可保全郎君名声,又可解释夫君为何迎娶姿容有缺的妾。”司琴宓想的更周全一些,给庄询穿上外袍。
“嗯,就这样吧。”庄询有些不习惯,被人服侍穿衣服。
刚刚走出院门,就看到了房东老奶奶,杵着拐,发丝鬓白,服侍有花纹。
“陈老夫人,散步呢。”庄询问候说。
“庄生,这是你买的丫鬟?昨天蒙着脸进来大姑还以为是贼。”老太太看着司琴宓,看到她的脸露出微妙的神情。
“见笑了,是刚娶的家妻,卫兰芝,兰芝,这是这间房子的主人,陈老夫人。”庄询介绍说。
“庄生,你……昨日,听闻你去安葬了司琴家女?”陈老夫人又看了看司琴宓的脸欲言又止,最后不作评价,转移了话题。
“确有此事,当初多亏司琴夫人提携,得以找到一份营生,她死后不忍其曝尸于市,幸赖家妻帮助,已办理妥当。”庄询简略说,这几天的酸涩只有夫妻俩懂。
“倒是忠义,虽然为司琴家那群狼心狗肺的家伙不值当。”陈老夫人叹气说。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这几天尹都可不太平,西城流民太多了,好多人被他们挤的找不到工作,不过庄生你有才能,到哪里都不怕,你辞了周计的账算,准备去哪里呢。”陈老夫人骂完,关心起庄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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