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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腮边有点痒,陈飘飘用指头挠挠,又轻声细语地问,“那你表白,她怎么说的?”
“她啊……”
高高回忆:“那会儿我挺虎的,把她堵热水间了,她看人多,提醒我,要不要跟她去楼梯间谈。”
“但我看她表情就知道我没戏了嘛,所以我在楼梯间说着说着就哭了,哈哈哈哈哈,”高高笑一下,那会儿她小,才大一,“她还安慰我来着,还说我喜欢她,她挺开心的,这说明她在我眼里很优秀。”
“但她很抱歉不能回以我同样的情感。”
这句话陶浸说得及其温柔而有分寸,似那日从窗户缝里倾斜而至的月光,高高说起来,都不自觉放低嗓子。
落荒而逃,觉得跌了面儿,后来她在路上碰到陶浸都绕道走,还是有次在小卖部,陶浸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微笑着说:“这么巧。”
再后来,高高有了女朋友,女朋友跟陶浸关系好,经常约出来一起吃饭,又熟了起来。
“但是,我跟你说,直到现在,陶浸去洗澡,从来不约我。”只约她室友。
高高哈哈大笑。
陈飘飘也笑了,托着腮透过高高的话,描绘陶浸。
“所以,”陈飘飘斟酌措辞,“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弯的。”
高高皱眉:“不知道,但我觉得不像。”
看着特直。
陈飘飘垂下眼帘,失落的情绪像缓慢生长的蔓藤,试探着往心里铺。
“哎呀,”高高突然说,“你这回出柜了,她应该也不会跟你一起洗澡了。”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