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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见了姜宵。
那时候的姜宵还只是姜副总,穿了浅灰色的西装,对所有心怀各异的招呼与谄媚没什么波澜,颔首,碰杯,聆听。
手指搭在透明的杯壁上,侧脸宁静又清冷,好看得要命。
纵是阅遍千帆的撒迦利亚,也为这样的美貌所震撼。
神明下凡,不过如此。
他问旁边的兄弟,这是什么人?
兄弟伸着脖子看,说哦,他啊,姜氏集团未来的一把手。你可别想啦,人家高岭之花,生人勿近,冷得很。不会折在你小子手上的。
高岭之花?
撒迦利亚来了兴趣。
愈是在神坛上,就愈是让人想要拉入尘世间。
愈是圣洁,也就愈是想要玷污。
撒迦利亚舔了舔嘴唇,说,我一定会把他弄到手。
他说「一定」,那就是「一定」。
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浪漫什么来,什么排场来什么。
白玫瑰花海根本不是新鲜事儿,连抱着吉他在人家楼下唱歌这种烂俗招数都干过,数九隆冬,三更半夜,还带音响,烦得姜家保镖恨不能拿泔水泼他。
撒迦利亚还就是去烦他的。
他知道对付姜宵这种类型,不能靠情意绵绵的表白,而是要用各种办法让他记住自己,神出鬼没,无孔不入,简而言之就是骚.扰。
毕竟像姜宵这样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人,如果能对某人产生印象,那就成功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