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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还担心过姜宵会不会愤怒、哭泣、或是挽留。
然而姜宵毕竟是姜宵。
在听完分手宣言以后,姜总思索片刻,很冷静地说,好,我知道了。
然后又问,你的东西是自己来拿,还是我扔了。
那么淡定,跟平时在公司听员工汇报工作差不多。
他这样利落,比自己还潇洒,撒迦利亚感到近乎滑稽的恼怒,气极反笑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可是姜总这么缠人,以后空虚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他不想看见姜宵的反应,撂下这句毫无意义又伤人的话,扭头就走。
所以他错过了姜宵神色一瞬间的苍白。
以及下意识搭上小腹的动作。
……
撒迦利亚梦见了仓促的半生。
梦的最后,和事实逆转又相似,这回是姜宵要先离开,还抱着很小的小孩子。
撒迦利亚看不清那个孩子,姜宵头也不回,任凭他在后面声嘶力竭也无动于衷。
他想追上去,可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步都不能动弹。
他要失去他了。
失去姜宵,还有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
在这个梦的结尾里,撒迦利亚竟然泪如雨下。
泪如雨下已经是个用文艺手法美化过的表述了,更贴切一点说,他在梦里大哭大喊,比三岁孩子还要失控,只要姜宵能停下,只要姜宵回头看他一眼,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