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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挣扎的厉害,但北轲的修为比北夙还要高,云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总带着这条纱巾做什么?”北轲一边笑着问他,一边伸手去拽云卿脖子上的白纱。
“不......”
泪水顺着下颌流淌,落在那条几千年前留下的狰狞疤痕上。
将他从鲛人族带走时,北轲遭到追了的宗枭一击,若非早有准备逃离,早已命丧南海。
化龙的宗枭,修为能用恐怖来形容。
他庆幸走的时候将他家那小崽子也一并带上,宗枭当时因顾虑下手太重,而殃及云卿跟小崽子,北轲便是钻了这个空子,才得以顺利逃脱。
这两日,他没有碰云卿,留给他足够的安全空间,是怕自己逼他太狠。
其次便是因为宗枭那一击而受了伤,这两日都在运功调息。
他向来不会压抑欲望,云卿同自己分别几千年,从知道他还活着的那一刻,便恨不得再不同他分开。
今日实在难以自抑要跟他亲近,但发现云卿脖子上这一条明显的疤痕,又见他破碎的低声嘶吼,“不......不要......”
是当初自刎时的疤痕,这样深的疤痕,云卿当时得有多疼。
身下心心念念千年之久的云卿,正绝望地落泪,他胸膛起伏得厉害,甚至出现倒气的情况。
若是换成从前,北轲才不会对他心软,但分别好像让他学会了一点儿顺从跟尊重。
“好了,我不碰你。”北轲将他抱在怀里,手放在他后背上,轻轻给他拍抚顺气。
怀里的人瘦得厉害,抱着都有些硌。
岁月辗转,时光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