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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书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俯身凑近宫愁耳畔,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扭曲的快意:
“你以为那日羞辱我的事就这么算了?”
“老子要得到的女人,你也敢来搅事情?!”
他的手指掐进宫愁肩胛,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
“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送你上路之后,老子会将你的同伴脑袋一个个摘下,和你一起放在桌子上。看我玩弄那个贱人!”
宫愁痛苦地呻吟一声,声音像被踩住尾巴的猫。
他身体蜷缩得更紧,像子宫里的胎儿。
暗中调整呼吸,让脸色变得铁青——这正是蛇毒攻心的症状,活像溺毙之人的面容。
同时他的右手悄悄摸向腰后,那里藏着莫潇今早交给他的暗器,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心安。
若是闽书直接出手他可以用来抵抗保命。
“师兄,趁没人看见,干脆.……”
刘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手掌划过颈项,他的脸色变得狰狞无比。
闽书直起身,阴鸷的目光扫过四周。
时至黄昏,山道上确实空无一人,只有风在石缝间呜咽。他冷笑道:
“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
说着突然抬脚,重重踹在宫愁腹部,像踢一个破麻袋,
“先废他武功!看他还怎么嚣张!”
宫愁顺势滚出丈余,后背撞上一棵古松。树皮粗糙的质感透过衣衫传来,松针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绿色的雨。
“呃………啊!”
落叶纷飞中,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更多飞鸟——像是给某些人发出的信号,像烽火台上的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