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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渊抿了抿薄唇, 不说话了。蔺负青叫他安静抱着自己, 他也就真的照做。
蔺负青这才算顺过这口气来, 他哭笑不得,都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道:“听着阿渊,我没想过要和你和离……”
方知渊眼神闪了闪,又惊又茫然地抬头。
蔺负青先无奈地捂住他的唇:“嘘,别解释, 别说话, 你一张口就气我……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可是我的言行有哪里不妥, 叫你误会了?”
方知渊沉思:“……”
片刻后,他迟钝且艰难地摇头。
好像还真没有……
蔺负青叹息着暗想:行吧, 这看来又是自个儿胡思乱想了一场大戏。
其实那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大概也能摸清方知渊的心理。
这人在他面前总是隐隐存着几分自轻自卑。想想当年为了让知渊接受“师兄弟”这么层关系,蔺负青费了多少心思和时间?如今突然说当年魔君的后宫是假的, 突然又说他们要做道侣做夫妻了。对于知渊那个性情来说,忍不住不安多虑倒也不算奇怪。
“罢了,知渊。”蔺负青抚了一下方知渊的肩, 垂着眼慢慢的道,“看来你是还不适应。我不叫你为难,这道侣暂且不做了也罢。”
魔君就暗想:不要紧, 他能等。反正如今他们已经算是两情相悦, 那什么道侣名分都是细枝末节之事, 他们可以慢慢来。
大不了再过一两年、三四年,期间多双修几次……等方知渊彻底放心了,他们再补个正式的礼,也不是不行啊。
方知渊蓦地一惊:“师哥!是我错……”
蔺负青摇了摇头,坚决道:“听我的。我在老神木下埋了酒,待何时酒香飘出来,何时我们再商量结道侣的事情。”
说罢,他还担心方知渊误会,便微笑道:“那时候,这酒就当我们的合卺酒了。”
“……埋酒?你何时酿了酒?”方知渊却微怔一下,紧接着就吃味,“怎么如今师哥酿酒都不叫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