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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来陪我吧!”李悯臣说,“我怕鬼。”
……
浴室里,一前一后的身影印在镜中,陈密言盯着镜中的两人。
心有旁骛。
他想到了那一次,老房子里,准备把李悯臣赶出去的那天晚上,他给李悯臣上药,手扶在他的腰上。
无意之中看了一眼镜子。
或许,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心有旁骛了吧!
陈密言掐了掐他的腰,微微用力,李悯臣“嘶”的一声。喘息便急促起来。
沙发上,李悯臣趴着,双手交叠按在肩膀前面,背部的肌肉线条劲瘦发达。
他发现李悯臣这个人很喜欢鬼哭狼嚎,这时候也是。
或许不是那一晚上,或许是更早。他想到了那一次,最早的一次。
他第一次给他上药,也是这个样子。
他还记得那时自己嗔怒的说,“别动,药都弄我身上来了,把我弄脏了我要你舔干净的!”
结果自己这话一说完李悯臣便故意把药往自己脸上抹。
陈密言一向是一个敏感的人,巧言令色、察言观色,他连别人细微的暗示都懂。
他觉得李悯臣真该死啊!
李悯臣叫的更凶了。
“怎么样?满意吗?”
李悯臣半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陈密言,自鸣得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