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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采夫话音刚落,一颗手雷扔进院子。
这不是一般的长柄手雷,而是战斗工兵的破障手雷,外表就比普通手雷大一圈。
就算是精锐的战斗工兵也没办法把这种手雷隔着那么远扔到二楼,所以谢尔采夫大笑起来:“再大的手雷扔不上来也白搭——”
落到楼下的手雷爆炸了。
谢尔采夫脚下的木质地板,和一楼的砖墙一起垮下去。
旁边的冲锋枪手高喊:“营长!”
说时迟那时快,战斗工兵趁着机枪火力断档的当儿冲过了墙壁上的豁口。
冲锋枪手立刻开火,子弹叮呤咣啷的打在铁甲上。
普洛森人大笑起来,喷火枪对准了二楼——
突然,一发子弹打中了喷火枪的燃料管,高压的燃料立刻喷出来,在空中雾化。
雾化的燃料碰到了喷火枪头部的火苗,爆燃一下子吞没了战斗工兵。
惨叫声响彻院子。
就在这时候,谢尔采夫挣扎着站起来,手持机枪开火。
真正的安特猛男都是立姿打机枪的,甭管打得准不准,关键在于一个猛字。
本来被火烧还有口气的战斗工兵,连挨了几发机枪之后嗝屁了。
然而又有手雷扔过了墙,还是刚刚那种破障手雷。
谢尔采夫扔掉机枪,捡起手雷想扔回去,结果刚拉开架势这玩意就炸了。
谢尔采夫直接被炸得粉碎,血全糊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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