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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靠窗户的包间里,吕洞宾要了五壶烈酒,歪坐在窗边,给何仙姑等人发了讯息,便开始自顾自地喝起来。
何仙姑收到消息,想了下,就离开了逍遥居,到了吕洞宾所说的酒楼,在门口恰巧碰到景椿和肖玉,她尚不知道景椿在拆八仙的台,只记得几十年前和景椿相识,景椿又对贞娘真心的好,便觉得景椿是个好妖,至于景椿曾说的那些不客气的话,她从未放在心上,于是张口邀请道:“景小娘子,一起吃个饭?”说着她看向景小娘子身边的肖玉,没从肖玉身上感知到妖气,却又直觉肖玉不是个简单的,心下稍有警惕。
景椿最近心情好,没啥意见,闻言点头答应,一边和何仙姑一起走进酒楼里,一边给何仙姑介绍肖玉道:“仙姑,这是我夫婿,肖玉。”
肖玉温笑着朝何仙姑点头,眸里没有暖意,凉凉的,像块墨玉。
何仙姑也不介意肖玉的淡漠,带着景椿和肖玉进了包房。
吕洞宾察觉到不熟悉的气息,眉宇皱紧,再看到在他印象里嚣张跋扈的女妖随着何仙姑进屋,愕然起身,及腰披散的长发随风动了下,映着他后面窗口灿阳,如画潇洒,问何仙姑道:“仙姑,这是?”
“景椿,是我朋友,我还是凡人的时候认识的,那会景椿开了个糕点铺子,卖的可是方圆百里最好吃花样最多的糕点。”何仙姑伸手请景椿与肖玉上座,想起初见,她抿了个怀念的笑,也围着圆桌做下,又道:“这位是肖玉,景椿的相公。”
她是个妖力深厚的大妖!吕洞宾很想强调这点,可见何仙姑明显不想提起这点,忆起穿山甲的死,他脑子一抽一抽的疼,心情跌到了谷底,有些负气地坐下,拿过桌上的两壶烈酒分别放到肖玉和景椿面前,自己也拿了壶,对景椿道:“两位请。”
“我和我相公都不喝酒。”景椿坦然地说道,一脸无辜地把两壶酒推回到吕洞宾面前。
吕洞宾噎的够呛。
何仙姑觉得好笑,起身先给景椿和肖玉各倒了一杯茶,而后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来道:“今日有缘相聚,我做东,先喝了这杯。”算是打了圆场。
景椿弯弯眉眼,笑眯眯地抿了口茶,放下茶杯,道:“呐,仙姑,我喊菜啦。”见何仙姑点头,她扬声叫进来店小二,一口气点了二十个此酒楼的所谓佳肴,而后跟何仙姑闲聊道:“仙姑,最近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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