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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的,有人为钱,有人为名,你不用担心。”
“中医,不是西医!”施献铭身形健硕,声音拔高,让人耳膜都在跟着震。
“动怒伤肝。”陆行言嘴上提醒,手上却没停,按步骤把灵芝过筛,继续加工。
司然是闻声而至,探了半个头进来想瞧一下出了什么事,见他们各站一方,并没有继续的样子,她不大好意思地问道: “老爷爷,外面的樱桃可以吃吗?”
“不可以。”施献铭强调道: “宁可掉在地上,烂了臭了,也不给他带来的人吃!”
“幼稚。”陆行言给出评语,将目光扫向门口处,司然眼神瑟缩,尴尬到想钻到地底下去。
他正欲开口,看到她颈侧那两道突兀红痕,稍作停顿,上前抬起她的下巴, “自己挠的?”
司然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他的指尖碰到那两道被触角划破的皮肤,她嘶叫一声,后知后觉地抬手, “我没有挠,是不小心被树枝刮着吗?”
陆行言没有说话,从药柜里翻出了一瓶药粉后,随即把人拉到了后院的泉眼处。
司然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按着弯下腰,由着泉水冲刷,缓解了一部分伤口带来的灼烧感。
司然颤声道: “很严重吗?”
“隐翅虫的毒性和硫酸差不多。”他提前预告, “会起水泡,溃烂,蜕皮,至于疤痕,要看你自己能不能忍住不抓不挠。”
司然听都没听说过这个什么毒虫,她完全不敢相信, “我就是在树下玩了一会而已。”
他淡声调侃, “嗯,运气很好,没遇到蜱虫,不然现在在ICU。”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司然够郁闷了,气得捶了他两下, “都怪你!”
“让你跟着了,瞿司然,你在胡搅蛮缠。”他取出口袋的丝质手帕,按在伤口上吸干水份,疼得她又倒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