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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是有好玩的东西啊?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年轻人面露喜色。
“我来缠住他!贾龙你抓紧时间!”郑经义无反顾地冲了出来,可惜吞鱼剑已经不在身边,不然郑经还有信心拖的时间更长一些。
郑经再途中身影晃动,一下子三个完全一模一样的郑经阻拦在年轻人的身前,四个郑经把年轻人围绕在中间,每个人手上持着不同的武器。一个手持玉笏板,一个手持一串念珠,一个手持碧绿的竹杖,一个手持一方大印。
“好,好!大家来玩猜猜看!”年轻人一点都不慌张。
手持玉笏板的郑经一个转身来到年轻人的侧面,对着年轻人太阳穴的位置就是横扫过来,而手持碧绿竹杖的郑经一个滑步,手掐剑诀,竹杖直刺,戳向青年的胸口。手持念珠的郑经祭出念珠,念珠化作铜人,形成第二道围困。最后手持大印的郑经念动口诀,大印悬浮在自己的面前,随时准备雷霆一击。
而年轻人此时一个低头首先躲过侧面攻来的玉笏板,然后弓着身子人却向前引着带着破空声音的竹杖而去,竹杖堪堪要刺到他的脑袋的时候,他的脑袋却扭出一个极大的弧度,然后带动身体,就像是一条柔软的大蛇,靠着身体的扭动就躲开了致命的一击。幸好此时在外围的铜人及时补位,三个铜人齐齐拍出一个金色的“卍”字,青年人双手和“卍”字接触,整个人又被弹了回来。
手持玉笏板的郑经一个八步赶蝉,追到年轻人的身后,照着后心位置就狠击下去,而持竹杖的郑经却一个侧身,手腕翻动,直刺年轻人的脖颈位置。
青年人站在原地,突然摆出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一脚后撑,踢在玉笏板上。左右手张开,身体下倾,整个人成了一个丁字形状,竹杖擦着他的后背而过。
“看我鹞子翻身!”年轻人说这话,动作却没有停,整个人好像没有重量一般后背压在竹杖之上,然后身体在竹杖上滚动起来,一抬手,手掌拍打在持竹杖郑经的头顶。
“解决一个!”年轻人话音未落,“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青烟,一张彩绘精美绝伦的纸人出现在地面,而持竹杖的郑经却消失不见。
“叮当!猜错了!最讨厌这六丁六甲术了!”年轻人忽然把自己一只手背在身后“作为处罚,损失手臂一只!”
贾龙是会六丁六甲术的,眼前郑经施展的六丁六甲术要比他白纸版本的不知道高出多少级别,却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年轻人当做游戏一般解决掉一个,可见这个眼前的年轻人是多么得厉害。贾龙下意识地看向福地的裂缝,透着白光的裂纹差不多已经有一个手臂粗细了。
“快点,快点!”贾龙下意识地催促起来。
相反,和年轻人一起来的驼子根本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正在战斗中的年轻人,而是在四处巡视,毕竟红色的光柱这么明显,只要是修炼者估计都会来凑凑热闹,毕竟能浑水摸鱼弄到什么最好,如果弄不到那怕看看热闹也行,修真界已经多年没有无主的宝物出世了。
驼子微微皱眉,可是到现在却没有任何一个修真者出现在附近,就连远远窥视的人都没有,这就非常不正常了!
而此时场中的年轻人自缚手臂一只,忽然一个旋转,脚尖连点三个铜人的头部,三个铜人应声而碎,又变回三颗念珠,回到其中一个郑经的手中只是念珠上布满细纹,看来最多也就再支撑使用一回,但手持念珠的郑经却没有任何犹豫,再次把已经损伤的念珠抛了出去,宁愿念珠损毁也要阻拦年轻人。而同时一直戒备压阵掌控大印的郑经张口一团火焰喷在大印上,大印一个闪烁消失不见。持玉笏板的郑经把玉笏板当做大刀,一个侧劈照着年轻人的颈部斩来。年轻人还想故技重演,靠着如蛇扭动般的身法躲过这一下,谁成想,持玉笏板的郑经斩在半途,玉笏板脱手而出,打着转加快速度砸了过来。
就是这加快的一刹那,打乱了年轻人的节奏,让他扭动的身躯被迫停顿了一下。年轻人停顿,失去玉笏板的郑经却加快速度猛扑上来,用双手一把搂住年轻人的腰部。
“哎呀,你想干什么?非礼啊,非礼啊!”年轻人大声呼救,用一只手想要推开拦腰抱住自己的郑经。与此同时,年轻人的头顶忽然失去了光线,一股恶风夹杂着火焰的灼烧如泰山压顶之势向着被抱住的年轻人砸了下来,年轻人抬头观看,那火焰中包裹着的正是一方大印。滚滚而来之势,不可阻拦,年轻人举起一只手,居然想要凭借一只手的力量托起大印,但大印离手掌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大印阴影覆盖住的土地一阵抖动,齐齐向下压了半寸。年轻人的举动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想到“螳臂当车”这个典故,没有任何幻想,从天而降的大印把所有敢于待在它下方的东西狠狠地砸进大地之中。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青烟,一张彩绘精美绝伦的纸人出现在坑中,而持玉笏板的郑经也消失不见。大印瞬间也返回到郑经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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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喜桃此时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而贾龙定睛看向坑里,纸人旁边居然出现一套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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