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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做,就是见一见他。
哪怕他根本不知道司年这个人,哪怕他投过来的眼神是陌生而奇异的,司年也会接受然后死心离开。
大概就是想让自己彻底分隔开梦境与现实。
确定了,死心了,才能安心。
司年自己其实也没想到,在梦里的时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发展,随着任务的推动,密室的更新,他与梦中的尚肃有了更多的亲密接触,甚至有一有二的发生了肉体关系,到最后摈弃了羞耻心,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就是做爱。不停的肉体相融抵死交缠,相拥着接吻,唇舌都被化在对方嘴里的浓烈炙热。合而为一抵死缠绵的时候甚至连怎么完成任务,怎么离开密室都忘了去思考,更不消说去想别的。
比如,对尚肃到底是什么感情。
只知道越来越沉沦,越来越依赖,睁眼是他,闭眼也是他。
从梦里抽离,回到真正的现实中的家,才发现每一处每一个地点,转身回首都是他的影子,可却从来没有他。
连睡觉都觉得那张大床好大好空,背是凉的,心也是凉的。
离开才知道珍惜,失去才知道宝贵。
司年觉得自己中了一种名为尚肃的毒。
导致他坐立难安,日思夜想,心像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要想拔毒,就得经历一场剜心剔骨的痛,让他彻底认清他与尚肃之间从未开始也不可能开始这个现实。
以其飘渺不定地沦陷幻想,不如快刀斩乱麻,让自己清醒。
所以司年决定去找尚肃,不顾一切,不留余地的去。
陶飞白很忙,但再忙也抵挡不住他对司年这个人的好奇心,所以买房子这件事是他本人亲自飞过去办理的。
不过运气不好,到底没看见司年这个人。房子买下后,陶飞白给还在剧组的尚肃找了个电话,“房子买了,人我没看到。”
尚肃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变化,“买了就找人装修,我到时候直接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