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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是一个beta,这个时候会闻到淡淡的酒香近乎冒犯的将他包裹。
池砚西抓住门,瞄了郁执好几次才低声开口:“你真不摸尾巴了?”不等郁执回答连忙道,“我知道你摸过那些尾巴了,但我的尾巴不一样。”
郁执转过身:“哪里不一样,你的尾巴叉在屁股里?”
空气中威士忌的酒味瞬间浓烈,池砚西怔住,震惊beta的直白,浑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于是郁执就感受到了火炉一样的热气。
他蹙眉。
有些嫌弃,太热了。
“你胡说什么!那种东西怎么噻的进去!”池砚西差点咬到舌头。
“括約肌具有弹性,可以噻很多东西。”
在三角洲这可是那些人常用的藏毒,藏珠宝的位置。
池砚西脑袋里晃过很多打着马赛克的东西,目光下意识落在beta的*上,不得不承认beta很有实力。
口干舌又燥。
“你在看什么?”
郁执的发问让池砚西慌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个音都冒不出,桃花眼如同泛着涟漪的湖泊定定瞧着郁执。
alpha的信息素在躁动。
郁执垂着眸子:“你真应该多照照镜子。”
池砚西茫然附和:“什么?”
beta艳色的唇开合,无情又残忍:“看看你一脸想被干的样子。”
池砚西的自尊心被激怒,一把抓住要离开的郁执,急迫的低吼着:“你胡说!我是alpha!alpha才不会被干!alpha是甘别人的!”
他死盯着郁执,一副他不同意这事就没完的样子。
下一秒抓着郁执的手被反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郁执强势按在了玻璃门上,撞出一声重响,他贴着门的侧脸都被压扁,鼻子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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