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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泛也吓得够呛,扭头对顾山来发问:“你们妖怪都这样猖狂?”
顾山来的脸极是阴沉,往事不堪回首:“……与我无关。”
望枯又计上心头,摆作一副憨态可掬的纯良模子道:“那宗主们用银两收买我也成。”
这便有钱找郎中疗伤了——若只是依傍那枯身的自愈能力……少说要等到下个百年才是。
何所似一言难尽:“……这妖怪到底安的什么心?”
顾山来思忖再三,狐疑道:“倦空君出手,从未有差池,为何此妖不可治愈?”
他略有所思,细嗅两回,忽而轻步迈入望枯屈身的花轿里外捣鼓,竟翻出一物。
此符纸从中断裂,却用深红血迹画的符,久埋泥泞,也未有风化。
顾山来模样严峻:“果真……缚灵咒、雷锁链、连着一起合葬的花轿,通通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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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泛急火攻心:“她是如何带着这些东西一并逃来皇宫的!”
桑落难得静气:“当初封棺时,是注入了诸位仙尊的灵力,尸身、花轿也都和棺材一并钉死了,这邪祟要逃,也只能这么逃。”
邪祟无实身,逃出之际也要寻个至阴凡人身,或是至阴物什,才能这样作乱。
可究竟此地埋着何物,才让她能这般堂而皇之地藏于皇宫?
更何况,她想逃去哪里,都不该是这里。
望枯纵使不明几人在打什么哑迷,但左右也不能走,倒不妨多讨个说法:“那我为何不被治愈?”
他们顺势端倪起满身污泥,双目澄澈的望枯——
她身处恶鬼棺中也无拘无束,始终为自由身。
这比不受佛音洗礼可怖多了。
桑落长锁链弹尘,又绕望枯身上:“恶事做得多,自是显报应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