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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枯起身插香入坛,何处又徐柔风,勾得她身子后退,腕上锁链也“咔嚓”断开,滑落蒲团之上。
望枯:“……”
锁链在她腕上锢狠了,断开也留下两指宽的红痕,身体虽又变得轻飘飘,却总觉何处空落落——风一吹,又要倒。
一步之遥的士卒跨步而来,从衣襟拿出钥匙:“怎会断开?”
望枯乖乖伸出双臂:“许是松了罢,不妨再锢紧些?”
士卒无可奈何,望枯生着闺中小姐的模样,却少有吃喝,少有寡欢,往土上躺一宿,第二日便能活蹦乱跳。
锁链只是图个心安,不锢也罢——何况锢紧又岂能粉饰太平?
士卒迎着她希冀的眸子,只好拾起落地锁链,又圈回她手腕上。
霎时,佛龛之上的鱼尾帘中,涌出一阵劲凉风,却急转直下,望枯踉跄后退。
还未留神,锁链四分五裂,再化齑粉。
士卒:“……”
望枯:“……”
再望佛像两目清辉,俨然已分不清孰对孰错。
只是佛像后方,定有古怪。
旁人三五成群,谈天说地,锁链瞬息万变,却无人察觉异样。
为保众人无恙,士卒忌惮打草惊蛇,蹑手蹑脚只身从偏门绕去。从破幡后看到几株倒地的烂荷花后,他耳朵贴门上,细听掉漆木门。门内何物在动,惹它一张一弛。
望枯与那士卒面面厮觑,适才,动静暂歇,士卒持随身匕首,斩断生满青苔的锁。
以身为盾,奔入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