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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枯见他如此,轻捻裙衣,灵动翩跹。
望枯:“仙君,我身上并无新伤啊。”
那他为何又要自添伤口?
风浮濯一如寻常:“好,结靡琴倒是长进了。”
莫非,是怕结靡琴弦化为利刃的风会殃及到身旁望枯?
望枯:“……”
她不明白,风浮濯行事为何总有莽撞。
非他所想,为黑;为他所想,即白。
像是,从未有人告知风浮濯,他也为此间一笔循规蹈矩的浓墨,氤氲青天,御风万里。
但行错事,也无人唾弃。
商影云连滚带爬退居风浮濯身侧之处,哭丧着眼,煞白着脸:“完了,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
望枯:“前路如何了?”
商影云:“找着阮瑎了,还找着好些活人,但……”
能让商影云难以启齿,已是惹人惊惧。
商影云吞咽口水:“这些活人,埋地多日,饿极了眼,趁阮瑎昏迷不醒,便将他腿肉割下……吃了。”
吃了?
人吃人?
荒唐。
望枯:“商老板,你们非要自相残杀不可吗?”
压心底的疑虑宣之于口后,望枯只觉人间再好,也有城府猜忌,事事都要掂量清。不似妖界各个生着一根筋,除却畅快,便是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