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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影子越是难以撼动,兰入焉的“把戏”越是五花八门。
什么名贵的蚌珠、粗制滥造的绳结、系上帷幔的流苏,都已派上用处。
兰入焉太久不曾这样“过火”了。
但柳柯子还是不偏不倚。
她倦了,轻轻摆手,照常给银两:“都走。”
这些人的意犹未尽里,还夹杂落寞。若是兰入焉不给分文,只是将他们纳入后院,也必定心甘情愿。
而门后,却是面色直逼黑云的“深渊罗刹”,三人彻底吓清醒了。
兰入焉坐在被他们拿来垫身的被褥上,腿门同样慵懒地开着:“门就不必关了。”
三人逃窜后,磐中酒静得像是流传在五年前的回溯之术里。
门外之人,穿戴整洁;门内之人……若是一丝不挂,倒也好想。可该遮的地儿不遮,不该遮的地儿却又欲盖弥彰地搭着一件。
兰入焉眯起眼:“不知门外偷听一个时辰的登徒子,可是学会房中术了?”
柳柯子大步迈入,一把关了门:“没有。”
他一袭绀色长衣,发冠为墨绸,翩翩有度。
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兰入焉觉得这一夜的“将就”,也是值了。
兰入焉:“你莫不是还没学会?要我教你么?”
柳柯子性情内敛太多:“嗯。”
兰入焉明知故问:“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