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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也只能吃一个,太晚了若不是看你最近辛苦,夜宵可不能吃这又咸又甜的。”见他吃的开心,姜沉鱼觉得自己再麻烦都是值得的。
“不过,你为何不叫我的小名?”她忽地看着吃饭的人问道。
“啊?……这个沉鱼也很好听啊,阿鱼也很好听啊,嗯………小鱼也不错啊!”沈荷塘装糊涂的往嘴里送着糕点,其实她是不太好意思叫出过于亲密的称呼。
“哼……!”姜沉鱼暗暗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肢出去了。
入夜本就星星点点的亮光,被突如其来的黑云遮住,无端的刮起凉风,将窗棂带的哗哗作响,就连架子床上的薄纱,也被刮的飘飘荡荡。
沈荷塘穿着锦面的寝衣寝裤到没觉得冷,姜沉鱼将薄被往两人身上拽了拽,她有点睡不着。
窗外,从淅淅沥沥到瓢泼大雨,也就是顷刻间的事。沈荷塘看了一眼窗前,发现没什么东西在窗下,也就没去关窗户,觉得此刻甚是凉爽。
“我有些害怕,钱小姐的话总在我的脑袋里,怎么办?你能离我近点吗?”姜沉鱼语调呢喃,手指还拽着她的衣襟,透着不安。
“要不,你靠近点?”她也是为了青原县的百姓,做出了努力,要不就安慰安慰她?
“嗯,好!”听见沈荷塘让她靠近点,她直接将自己的位置调高,脸一转贴到了沈荷塘的颈窝,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腰间。
“我就说靠近点,没让你躺到我身上来啊?”沈荷塘觉得她像个兔子,搜的一下将半个身子都压到她身上了,她不自然的动了动脖子。
“钱小姐白天说了很多,我想起个重要的线索,忘记告诉你了。”姜沉鱼不理他说了什么,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肩上,转移着话题,可接下来的话她也不知怎么开口。
白天人多她没办法告诉他,这会猛然想起来了。
“什么线索?”听到有线索,姜沉鱼歇了开玩笑的心思正色道。
“就是……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有点不舍的将脸抬了起来,坐直了身子看着沈荷塘。
“就直说啊?”沈荷塘也坐起来,俩人在黑漆漆的夜里对坐着,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她还是抬手用薄被将沉鱼围了起来,毕竟这半夜的小风凉飕飕的,豆大的雨滴还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门板。
“钱小姐说,那歹徒欺辱她的时候,是凉的!”好在夜里漆黑,看不到她脸上的绯红,其实她也就明白的一知半解,但又好像隐约的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凉的?”沈荷塘听的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道,就是钱小姐说那采花贼欺负她的时候,她觉得是个很凉的东西,不像是人肌肤的温度!”她对男女之事明白的不是很透彻,钱小姐只说那采花贼进入的时候,她感到又凉又疼,她也没细问进去哪里?怎么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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