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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恩在哪儿找到的杨璐?桥,洞,底,下。也甭问咱们李董为何懂得找去桥洞底下,可能就是啥啥心有灵犀吧。管咋地人家就是个灵啊,我们家那先生真比不了。反正杨璐这会儿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就说点能挂面儿上的的话,跟李董道个歉,让其别介意她爸妈的反应过度。
架不住李董贴心,“要不,先交往看看……再说,万一怀孕了……我知道我已经不配再拥有快乐,可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不快乐……”
要是老先生有人李纯恩三分之一的体贴温柔,都是我的福气。听杨璐转述,我替她急啊,赶紧撺掇,“你就答应呗。”
谁料想仵作还傲娇了,“他那是看在我这张脸的份儿上好吗?答应了我对得起我的心吗?”
我口快,“哦靠,那不答应就对得起你的心?”
仵作被我激的暴跳如雷,卷起本杂志对我狂抽,“你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然,茅坑石头的属性必然归于先生,我的悲剧在于嗜臭硬如命。
仵作跟我不一样,瞧她跟李纯恩,也是早晚的事儿,等跟命运挣巴不动了,终归还得从了人家。唉,仵作是恰遇良人,好姑娘撞运。
而我是遇人不淑,以至于好姑娘薄运。细寻思起,我们先生别看身板弱,可脾气横,等他挣巴不动从了我,不定哪天呢。
因为那无法预知的未来,就成了这样,所有人都在向前走,而我,费劲巴拉那么久,还留在原地分毫未动。时间不等,飞驰而去,转眼冬逝,春已至。街头巷尾的音响里,震耳欲聋,唱的都是我的写照,“经过他快乐时少烦恼多,经过我,情深意浅缘分薄……”“曾经我豪情万丈,归来却是空空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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