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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胡思乱想了是不是。”雨化田拿给她个橘子“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素慧荣这个棋子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你怎么打听出来的。”
这个棋子他埋的很深,却被朱宁宁胡闹着给挖了出来;不过也算了,既然连朱宁宁都能挖出她来;看起来棋子还不够隐秘;这个不行就换别的。
看预告片和MV知道的,也不能说实话吧;“个人各自法。”她打诨摸鱼“告诉你了我就没消息来源了,这个不能告诉你。”
雨化田出手如电,擒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正视自己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迷人美颜就明晃晃近在咫尺晃悠“真的——不能说?”
说了你也听不懂,朱宁宁拿傻笑对付他。
雨化田无所谓的嗤笑“早晚我能挖出来。”放开了她。
“督主。”马进良和谭撸子一起在外面了。
这个你还真打探不出来,宁宁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我能去甲板上透透风嘛。”
“别玩的太疯了。”雨化田似无心的叮嘱了下,便让马进良和谭撸子都进来了。
宁宁和他们擦身,回头“你不是还想对付赵怀安吧。”这二人身上杀气挺重的,不像在宫里那样。
“你去玩吧。”雨化田不想让她参与。
宁宁略收了玩的心,收身回来“就为了在东厂那里显摆得瑟一下有必要吗?在当下局面下赵怀安还是应该存在的;我爹给了你西厂,是死都不会让你染指东厂的了;可西厂毕竟根基薄弱。”
雨化田双手抱胸:到底是朱宁宁啊“正因为如此赵怀安才更该死在我的手里。”
“错!”宁宁摇着手指“我爹最近为何冷落了东厂,就因为东厂杀人太多?才不是呢,而是因为东厂杀的都是能做事的官和家财万贯的富贾巨商;杀多了前者朝廷根基必定动摇,杀光了后者国家的税问谁收?!你杀了百姓心里的好官,替上了爱钱的坏官,百姓生活必定苦难;又接着让抢夺和霸占了能雇佣很多百姓的大商户,简直恶性循环;朝廷要征税,老百姓手里却没有钱还要被压榨;他们反一批就割稻子似的清理一批,就算地大物博人也多,可终究如此何时是头?如此节节相扣,循环往复;好,长久之后我爹就光杆皇帝一枚了;谁还喊他个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以你让西厂反其道而行之,拉拢了朝廷官员;收了各地百姓的心。”雨化田目光深邃“还说什么政治是不见血的战争。”
“难道不是嘛?”朱宁宁反问“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赵怀安图的不过是所谓朗朗乾坤,百姓能有个太平天下;而因为有了这种天下才更适合西厂存活下来!你也不想西厂成短命鬼吧,若和东厂一样行径,还要西厂做什么?大智若愚,大奸似忠;想高位永保,把人杀光是最愚蠢的方法;只有让百官都认可你是大大的重臣良将,百姓爱戴拥护你;到那时你说谁谋逆,还会有人不信你吗?!就是他赵怀安知道真相而有所行动,也会被冠上贼匪的名头,不是朝廷给的;而是出自老百姓之口,他兴许能杀光东厂,但能堵天下悠悠众口?!”
一番话说的马进良和谭撸子面面相觑。
雨化田不语。
“是!自古胜者王侯败者寇,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不过怎么写能敌过世代相传的嘴吗?远的不说,当初东厂曹少钦也不是目无一切、权倾天下,甚至假传圣旨;可后来如何了?那个惨啊,风华绝代变的缺手缺脚、口不能言的哑巴;都不能看啊。”朱宁宁喝口茶,说的她嘴巴都干了“前车之鉴不可不察;但只要做的巧妙,荣华富贵和如日中天的名声都唾手可得。”
“可这和杀不杀赵怀安有什么关系?”马进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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