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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凌晨四点多,段宵睡意朦胧着,没听清她说的话,下意识地亲了亲她手心。
“怎么了?”他看见她真在哭,才开了床头灯,“梦到什么了?”
夏仰委屈地重述那个噩梦:“梦到我杀了你…”
他听到一半,觉得离谱又荒诞,挺想笑的。但一直忍着没开口,到最后才问了句:“那你打电话了吗?”
“你猜。”她哭红了鼻子,看着他脸颊浮起的巴掌印,注意力转移,“怎么办啊,去找个熟鸡蛋敷一敷?”
这个时间点哪来的熟鸡蛋。
段宵没多在意,搂着人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背,继续睡了。
结果就是一整个上午,他脸上这巴掌印都没消掉。
在公司待了一天,段宵懒恹恹地垂睫:“你要不来接我,全公司都得传我被家暴了。”
夏仰看了看他脸上痕迹已经消掉,安慰道:“不会的,他们说不定以为是段董打的。”
“我妈没打过我脸。”段宵幽怨地瞥她,“我成年以后,她都没打过我。”
成年以后,他只被夏仰打过,还都是自动瞄准他那张金贵的脸来动手。每次一巴掌下来,都够段宵敷冰袋敷半个钟。
夏仰理亏:“对不起嘛…谁让你在梦里吓我。”
他听乐了,一只手还提着猫笼子,索性凑过去咬她脸蛋:“讲不讲理?”
“啊!”她吃痛地打他手臂,“我怎么不讲理了?我都告诉你原因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惯得你这乱扣黑锅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