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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话有点儿太多了。”
杨韵一张嘴,满口血气。
“杨、杨大人好手段。”美人疼得面部狰狞,眼中迸射出了凶光,“但你制住我,有什么用?那人身上的是噬心蛊,解……”
美人的话顿住。
“你!”
她看到杨韵袖口破了的地方,同样蔓延着青紫色的纹路。
“你把血蛊令给了他?你居然把血蛊令给了他?”
美人的神色里满是不敢置信。
“其实我也是在赌。”杨韵偏头吐了口血沫,勾唇,缓声道:“余同毒发是你出来的时候,恰好冰窖里的那些东西来自北疆,我赌……我们身上的是蛊而不是毒,所以我把那枚令牌塞给了余同,让他假装毒发。”
余同在接过那枚平平无奇的令牌后,身上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但他没敢暴露,一直装作痛苦的样子,直至声息减弱。
而杨韵……
她完完全全是忍着蛊发的疼痛在与美人交手。
“冰窖里的那些东西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杨韵咬了咬舌尖,用舌头的疼痛来驱散骨头里的刺痛,勉强拉回了几分理智后,继续说道:“当年太宗剿灭红莲教后,曾有传言说,红莲教躲去了瘴气与毒虫遍布的北疆。”
美人眼中有愕然一闪而过。
“那杨大人你怎么办?”
余同焦急地问。
他甚至想把手里的令牌塞回到杨韵手里。
“怎么办?”
杨韵挑眉,俯下身子去,一口咬在了美人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