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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入座的行动间说了这么一句,说得很轻,言语里也很客气。
向挽等她说完,放下手机,才关上车门,怕声音打扰到她。
贴心的举动让晁新望着她笑了笑,在导航里调出路线:“现在不堵,大概40分钟,如果累了可以把座椅往后调,躺一下。”
意思不用坐得这么笔挺。
但向挽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躺着,摇了摇头。
车子驶向地面,到达第一个路口的红绿灯时,向挽开了口:“古琴,我也会。”
“嗯?”晁新抛了个尾音,没转头。
“若你不嫌弃,我可以帮牌牌补课。”
晁新的鼻息一动,没带笑意的笑容:“谢谢,但是不必了,打赏的事你没有责任。”
“并非无偿。”向挽摇头,眼神在前挡风玻璃的折射下隐隐流光。
晁新这才看了她一眼。
“我亦在补习英文,但口语不大好,总是闹笑话,我想,同牌牌一起上外教课。”
还有一点她没说,其实苏唱也可以给她请外教,但金发碧眼的人她有点害怕,自己单独对着,总不大敢张口。
或许是从前,父亲是主战派,总上书要征伐番邦的缘故。
幼时二哥还时常吓唬她,说番邦蛮子茹毛饮血,要吃人的。
但向挽觉得如今是个好机会,既能帮晁新省下一笔钱,自己也得偿所愿,是双赢。
“我的古琴造诣十分高,好极了,非常好。”她不晓得应如何应聘,便侧过身子,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