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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新笑了,有说自己造诣很高的吗?
“是吗?”她轻轻问。
“是,我自荐。”向挽用了第一次问彭?⒅?要角色时的词。
晁新润了润嘴唇,又一次觉得她有些意思,外表看起来大家闺秀,不熟悉的时候也落落大方的,但多聊了几句,发现她有一点笨拙,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笨拙。
恰好,晁新特别喜欢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她心里说了“成交”,但不自觉地又多跟了一句,想要再听一听她的回答。
“古琴一对一,外教一对二,还是蹭听,那么古琴的课时费应该比外教贵一些,你吃亏了。”
“那么,”向挽沉吟,“晁老师做饭给我吃。”
晁新觉得自己今天想笑的次数有点多,通常来说,一般人只会不计较,客气两句双方就不再推辞了,但向挽认真地说,请她给她做饭吃。
好像真的在思考自己吃不吃亏。
晁新呼出一口气,抬手把落在胸前的头发拨到后面去。
向挽的家和恒湖国际离得比较远,一来一回,再到家时已经接近一个半小时了。牌牌很乖巧,早早地就洗漱完毕,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不过还没睡,翘着双腿玩手机。
晁新先敲了敲门,听到拿腔作调的一声“请进”后,才拧门进去。
“今天是花木兰?”她看着牌牌给自己编的小辫子,发绳上有一朵黄色的花。
“你好幼稚,”牌牌用小哑嗓鄙视她,“今天是向老师的女友粉。”
美滋滋的,甜蜜蜜的。
“你才四年级。”晁新拨着头发提醒她。